他烧得厉害,嗓子又哑,又是一边哭,一边说,含含糊糊,祁镇只听到最后的不行。
他伸手探进他的裤子里。
林闫一紧,“你干嘛?畜生啊?”
“我看看。”
林闫一股脑得倒完,宣泄完情绪,觉得好受多了。往祁镇怀里一缩,安分下来。
祁镇扯了他的裤子看了看,看不出什么异样。低头亲了亲他,哄道:“等你烧退了,让太医来看,会治好的。”
林闫:“……”
林闫不想和他讲话。
好累。
林闫缩在祁镇怀里,耳畔是祁镇温热的呼吸。祁镇一只胳膊揽在他的腰间,将他圈在怀里,另一只胳膊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后背,像哄小孩儿,也像在撸猫。
虽然他不是小孩儿也不是猫,
但是这样很舒服。
又安心,又温暖。
林闫忍不住喟叹,“好舒服……”
祁镇没听清,低头。吐息喷洒在林闫的耳根,麻酥酥的,有点儿痒。他忍不住往祁镇怀里又躲了躲,“喜欢你拍我。”
祁镇的心跳蓦然漏掉一拍,随即加快跳动。
他低头,几乎是埋进他的肩窝,“还喜欢什么?”
“你让我想起一个人。”
“谁?”
“我娘。”
祁镇:“……”
祁镇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提醒自己,林闫病了,从今晚他的表现来看,他不正常,不要计较。
“我小时候生病,我娘都会这样哄着我睡觉。”林闫舒服地闭上眼睛,“祁镇,你现在整个人都散发着母性的光辉。”
“啪。”
祁镇忍无可忍,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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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生病期间:
朝臣:祁镇还不出现,果然深不可测,这么能忍,到底会把我们怎么样?
祁镇:老婆病了,急死了急死了急死了。
第065章兄弟,你牛!我不服不行!
林闫一直病到第三日才好转些,祁镇腾出些手处理朝政。
祁镇的所有事务都在外间处理,离开内间的时候,他撇到了桌上的木牌子,是之前让林闫写的侍寝牌子。
祁镇扫过一眼,发现原本写着“祁怪胎”的木牌没有了,取而代之,多了一个“祁大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