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得偏远也有好处,没有邻居跟她抢土地,她可以空闲时再开垦几亩地,绿珠草的种子可以反复播种。司空情抱着一个粉茸的肉团,呃养肥了的兔子,站在门口等她。看到她走进门,第一件事,就扯着她往床上带。明艳姿容,白肤红衣,倾国倾城。美死了,修仙界怎么这么多倒贴货。“太阳还没下山,多难为情。”她口中正直,肢体上半推半就。司空情把被子往两人身上盖:“本座困死了。你且闭嘴,本座要好好补觉。”明白了,她被当作了陪睡工具人。叶晓曼目前心心念念的,要赶紧把司空情送走。真的很害怕他玩脱了。叶晓曼忍痛拿出两瓶金棘丹,“司空大人,你的伤养得怎样了?”虽然她现在已经身价过亿的富婆,给自己花钱的时候,上百万的飞舟说买就买,一万一瓶的丹药也不是买不起,但只要给男人花点钱,她就好难过哦。还好丹药是萧楚竞给的,她的受伤度-99。司空情没有推辞的意思,直接把两瓶丹药吃了,“修为恢复了一点。”两瓶上品金棘丹,对叶晓曼这种穷修士来说是笔大开销,司空情感到叶晓曼的忠心,面色没那么臭了。叶晓曼推心置腹地说:“宗门最近加大力度搜捕魔族,你既然已经好了不少,为避免夜长梦多,这几天我送你离开吧。”司空情闻着少女天然的芳香,头痛症缓解了很多。他答非所问:“飞舟?”叶晓曼:“借钱买的。”“高级法衣?”叶晓曼:“别人施舍的。”“天灵根的机缘?”叶晓曼:“贵人提携?”司空情斜挑媚眼,吐气如兰:“谁家好人这么慷慨?”叶晓曼挺直胸膛,“萧楚竞。”司空情讥讽:“他怕是别有用心。”叶晓曼大言不惭:“我也怀疑萧师兄暗恋我。”“像我这么优秀的人,就像黑夜里的萤火虫,藏不住,根本藏不住,桃花运好点这很正常吧。”司空情舌尖不悦地抵了抵后槽牙,“他痴心妄想。”又见叶晓曼确实对萧楚竞没想法,那股莫名的嫉恨消散了大半。叶晓曼把话题拉回去,“明天负责看守山门的师姐与我熟识,我趁机送你走吧。”司空情闭上眼,美丽的脸半埋在叶晓曼的破被子里,“不走。”叶晓曼着急:“为什么呀?”司空情:“本座修为大损的消息已传到魔域,外头多的是想趁机取本座性命的人。”“清正宗虽危险,往往越是险越安全。本座会再多待一段时日。”那就是还要供着这位大爷好长时间。赶走司空情的第一次努力,以失败告终。萧楚竞比叶晓曼预计的要黏人得多,第二天,太阳刚在山峰露出半张脸,他就来寻她了。萧楚竞先是在外头敲了敲门。叶晓曼好久后才从睡梦中醒来,“谁?”“是我,我能进来吗?”“哦,是萧师兄,”叶晓曼迷迷瞪瞪的,脑袋跟浆糊似的,含含糊糊顺口回答,“你进来吧。”萧楚竞推门而进。环顾四周,很有女子闺房特色的山洞,比想象中朴素了很多。忽然意识到小师妹已愿意让他走进闺阁,他有些局促,又欣喜。最里面靠墙的位置摆着一张大床,垂挂着影影绰绰的纱帐,看不清里头的人。他局促地站在屋子中央的圆桌旁,不好意思再冒昧地前行,于是说:“晨练的时间到了,我到外头等你起床。”说完,他转身,准备往外走。忽地,司空情充满起床气的声音,在纱帐后不耐烦地传来,“滚出去。”萧楚竞如遭电击。他无法置信地快步走到床边,掀起了纱帐。叶晓曼和司空情同床共枕。两人之间的枕头上,趴着一只胖乎乎的白兔,也睡得四脚朝天。叶晓曼穿着睡裤的脚,还大咧咧地搭在司空情的腰上。而司空情穿着的薄纱蚕丝睡袍,萧楚竞表示完全没眼看,只能说从窑子里出来的男人就是豪放。怎么没人拉他去浸猪笼啊。萧楚竞的脑海一片空白。双手把拽着从他们身上扯下的被子,手指都在颤抖。兄妹会如此亲密吗?他长期混迹民间也听过说一些罔顾伦理道德的事情,小师妹那么天真没有心眼很容易被不良亲人哄骗的……叶晓曼因为失去被子阴风阵阵,总算彻底清醒了。四目相对,叶晓曼疑惑地问:“你不是说要到外头等我吗?”萧楚竞紧紧握拳,“你连解释下也不肯吗?”叶晓曼抓着司空情一把锦缎般华美的长发深深地嗅了嗅。他爷的,真香。怎么会有男人身上的味道这么香的。司空情则半睡半醒指着他的脖子,眼眸半阖,活色生香,“本座这里才香。”萧楚竞低喝:“够了!”叶晓曼爬起来,莫名其妙地看他,“穷人就是这样的啊。”“你没去过农村吗?乡下的人家,一家只有一床棉被,冬天一家子会一起睡到暖炕上的。”她的态度太过理直气壮,令萧楚竞下意识地反省自己。真是的,因为他:()她这么老实,怎会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