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晓曼哼着小曲站在镜子前,挖出药膏涂脖子。【摆脱上线控制】这一项人生任务,总算取得了进展(110)。大反派的东西就是好用,等到嘉应洗完澡出来,她脖子上的红痕已经好个七七八八了。“妻主。”嘉应如同一株出水芙蓉,浑身透着沐浴后的清香。衣襟大开,胸肌一览无遗,裤腰绑得松松垮垮,人鱼线深刻。穿着萧楚竞的青衣,尽管不好好穿衣服,在自身气质的加持下,照旧把普通衣物穿出了宁静致远的优雅。叶晓曼把他衣服遮不到的地方,来来回回扫视了几遍,高风亮节地说:“快把衣服穿得得体些。”嘉应汲着木屐走近她。“我不会穿。”“穿衣打扮,平时全由小侍张罗。”似是很自然地提及:“就连洗澡时,脱衣、刷背,沐浴后把清水擦干,林林总总,全然不懂。”叶晓曼辣评:“大小姐。”嘉应立刻反驳,“不是,大小姐。”“衣服不会穿,鞋子也不会穿,十指不沾阳春水,不是大小姐是什么。”叶晓曼帮他把衣带系好。嘉应忽然说:“有两个人,过来了。”不用想,这个时间点来找她,除了萧楚竞与司空情之外也没谁了。萧楚竞刚进门就皱眉:“谁的味道?”你是属狗的吗!嘉应变成的手串,看到萧楚竞来了,穿萧楚竞衣服的事让他很是自得,在她手腕上动了动,有些炫耀与示威的意思。叶晓曼连忙扯下袖子,默默地把手串盖住了。司空情已经吸着鼻子,把家里里里外外翻了一遍了。叶晓曼升起了不被信任的恼羞成怒,她嘟嘟囔囔地说:“我点了新的熏香。”两人没找到可疑的人,关怀起叶晓曼受伤的情况。这个握着她的双肩仔细打量,那人把别人碍事的手打开,抓着她的手臂把她180度旋转到身前检查。“没受重伤就好,以后小心点。”叶晓曼说:“这次被魔族挟持,身陷险境的时候,我想着我重要的人,坚强地活下来了。”萧楚竞与司空情,把“重要的人”各自代入自己,露出满意的表情。两人是百忙之间抽空来看望她的。萧楚竞温情地对叶晓曼说:“师兄要送你一件礼物……”他话没说完,外头就响起了集结的鼓点,他又要出紧急任务了。他只得悻悻地道:“这件礼物需要花费时间举行认主仪式,下次有空给你。”司空情离开前提及:“等你身体大好些,我再给你传功,补一补。”提起传功的话题,暧昧的灯光下,两人皆是安静了,眼含春水地注视她。妖孽的,与热切的。叶晓曼简直不知道要先看谁。嘉应手串不停地在她腕间跳动。萧楚竞摸摸她的头,司空情刮刮她的掌心,然后两人同时出门了。跨出门槛的瞬间。萧楚竞假笑:“哥,别忘了今晚半夜与萧小妹的约会。”司空情也皮笑肉不笑,“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叶二姐也在等你。”这两人忙到飞起也没忘记互相陷害呢。叶晓曼看到椅子上嘉应换下来的白衣,喊住司空情。“你有空吗?”催促的鼓点更急了,司空情在萧楚竞嫉恨的目光中,留了下来。他抬起下巴,“舍不得我?”叶晓曼:“你把衣服洗完再走。”虽然修真界有清洁法咒,但就跟有了洗衣机、一些布料名贵的衣物也需要手洗一个道理,有些高级法衣,是要专人护理的。司空情狠戾地横她一眼。“本座什么身份,难道是专门给你当奴仆的?”叶晓曼:“我在一旁陪你洗。”司空情:“那好吧。”他熟门熟路从门后取出个木盆,拿起白衣顿了顿。皱眉:“你的衣服没有如此宽大的。”狐疑地看她:“倒像是男人的衣物。”叶晓曼眼睛眨都没眨:“我新买的宽松风格。”司空情把白衣紧紧地抱在怀里,有点脏了,但他不在意,深深地闻了闻。“你穿白衣一定很好看。”正道的标配,人均仙风道骨的白衣。司空情沉迷叶晓曼正道楷模的人设不可自拔,一想到她为了他背叛信仰,在黑暗中偷偷相爱,他就觉得好幸福。“这套衣服的尺码,我也可以穿,”司空情说,“洗干净后,先让我穿。”红莲妩媚,“我:()她这么老实,怎会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