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兰的胸膛蹭到柳舒肩头时，柳舒就发觉了这一点。
“哪……哪有……”
上官兰瞬间羞红了脸。
“看看不就知道了！”
柳舒一脸坏笑，纤手已滑入了上官兰衣襟之内。
“嗯哼……痒……别……”
莲儿端着茶盘，刚刚走到门口，就瞧见这一幕，霎时间脸都红了，急忙退出门口。
天呐！
我看到了什么！
夫人怎么也这样了？
“痒……快受不了啦……”
上官兰的喘息声越发急促。
忽然间，喘息声缓了下来，渐渐趋于平稳。
“嗯，发育了不少。”
柳舒这才点了点头。
她刚才以极轻快的手法在女儿身上游走了一遍，只因出手既轻且柔，上官兰又有些敏感，痒得快受不了了。
刚才出手得到的结果，加上过来人的经验，女儿确实没吃什么大亏。
这跟不久前目测出来的答案相同，只不过有些事情，碰到有机会时，忍不住再测一遍。
更保险嘛！
只不过短时间内发育得这么快，实在是诡异。
“你这一趟出门，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跟为娘讲清楚！”
柳舒脸上露出了少有的严肃。
“夫人认真起来了，这时候她的耳朵最敏锐了，我进不进去啊？”
莲儿开始犹豫。
她现在只要发出脚步声，很快就会被柳舒发现，然后柳舒就知道她在旁边听到了这一切。
未必会被罚，可是大家都很尴尬。
犹豫了一下，发觉不可能无声无息离开，所以，莲儿轻轻跨出去一步。
这一步稍重，跟着第二步就续上。
“谁？”
柳舒的声音果然瞬间传了出来。
“是莲儿！”
莲儿托着茶盘，含笑着走了进去，“呀，小姐也来了！”
表情极其自然，一点刚刚在旁边偷听时的尴尬都没有。
“茶放下，然后出去吧！”
柳舒声音轻漠，果然没发觉。
“嗯！”
莲儿退了几步，却又迟疑了一下，道：“还有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