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垂眸看去,对方的脸就在她的心口,那双勾人的丹凤眼眯着,看起来像一只狡黠的狐狸。
无论看多少次,她都会被江秋言的美貌攻击,她想不通,这样漂亮好看,又是地位超然的alpha,身边怎么会缺omega呢?
江秋言对她探究的视线很不满意,齿间用力咬下去,时雨当下脑子一片空白,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别用你那聪明的小脑袋瓜乱想。”
她一眼就能看穿时雨在想什么,不能任由她胡思乱想,毕竟……她的脑回路异于常人。
江秋言顺势而下,在幽。林中寻找桃源。
时雨整个人软成一滩水,手上自然没有力气,她本想去推江秋言,手伸到一半改了主意,按着她的脑袋弓。身。
江秋言眼里划过一抹邪笑,手抓着她的纤腰,唇齿越发灵巧地撷取。
过于激烈的感受让时雨眼前一阵阵发白,她轻唤江秋言的名字,江秋言句句有回应,但就是不肯听她的停下来。
经过几次之后,江秋言的理智恢复了一些,却又陷入了另一个极端,分明听得见也看得着,就是一意孤行,比先前还要难以克制。
时雨眼睛都哭肿了,喉咙干涩发不出声音,只能任由江秋言为所欲为,痴缠不休。
江秋言掀开眼皮看她一眼,舌尖扫过散发着香气的肌肤,循环往复又加了攻速,不一会儿时雨就颤着嗓音哭了出来。
时雨一抽一抽的,眼神涣散泪水涟涟,整个身体都在泛粉,像一朵巨大的桃花,而且还沾着晶莹剔透的露水。
江秋言用润湿的嘴亲吻她,一番唇齿纠缠后她说:“尝到香味了吗?”
时雨眨眨眼,伸手抱住她的腰,把脸埋到她颈窝。
“好累,不要了……”
她的声音沙哑至极,一听就知道是因为什么。
在她说话前江秋言已经蠢蠢欲动,听到后也并没有停下,而是诱哄着说:“乖小雨,最后一次。”
江秋言的最后一次永远还有下一次,这话她已经听了好几次了,绝对不能信。
时雨挣脱她的钳制,往床边爬去,眼看就要到的时候被一只滚烫的手抓住脚踝。
她回头看去,江秋言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她的眼神是那样势在必得,仿佛自己是唾手可得的猎物。
不是盯上的猎物,而是已经在嘴里的猎物,也就是说,她绝无逃脱的可能。
不等时雨反应,江秋言已经俯身贴了上来。
一只纤细有力的手臂环住她的腰,另一只手从她的脖颈滑下,捏着软肉把玩。
“小雨想离开我吗?”
时雨仰靠在她怀里摇头,面若桃花,清纯动人。
江秋言勾唇,咬着她的耳朵低语:“跑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时雨欲哭无泪,现在不是吃是什么?身上没有一处好地方,就差把她剥皮拆骨了。
而在她分神之际,江秋言已经开始了新的征程。
风雨骤急,闷雷随着闪电降下,恰好将屋内某种音调掩盖,随后那道声音就跟雨声混杂在一起,形成了一曲美妙的交响乐。
到最后,时雨已然分不清现实与幻觉,竟感觉江秋言抱着她轻唤,声音温柔缱绻,像在叫十分珍视的爱人。
看来果然是被折。腾得太过了,不然怎么会有这种错觉?
江秋言的手从她的侧脸抚上来,唇瓣紧随其后,又亲又蹭,把她当猫吸。
“真的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