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后铃声又响了起来,真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执着的人。
离开的不是一个是一群,如果是非正当理由,哈克先生还能眼睁睁的看着,根本不可能。那地方还没这么目无章法。
回到厨房,小女儿坐在特质的婴儿宝宝座椅,正乖乖的拿着小勺子吃着苹果泥。
我穿着围裙,继续琢磨餐桌上摆着的甜品书,研究苹果派。
家里买了不下十几本甜品手册,但是五花八门的苹果派做出来的味道总是没有前世在种花家吃的苹果派好吃。
最开始确实也是因为黄油没有选好,我其实并不喜欢在甜品或者清爽的东西里加入黄油这种过于浓郁的味道。
后来家里的黄油都是我尝试了好几种,才挑选的一款微白,奶腥气不是很重的黄油。
我丈夫在吃了几次我用淡味黄油做小饼干后,也不怎么喜欢外面做的黄油味浓的东西。
不过黄油和糖面粉都没有问题,那一定就是作者有问题。
这一次的书是乡下那位椰子蛋糕夫人推荐的。
我一路按照食谱,很偶尔的抬头看到的就是伊丽莎白满脸褐色氧化的苹果泥,恶心的我没眼看,装作没看到。
派皮的面团有些多了,最后放进烤箱里两个苹果派。
锅里还有一些苹果酱,刮了一遍,正好将五百克的罐头装满。放在冰箱里。
在烤箱开始运作,我将厨房收拾了一遍,并不准备在家吃午餐,拎着小女儿去了卫生间将她肥脸洗干净,擦上小孩的润肤霜。
被不愿意在脸上擦东西的小家伙打了好几下。
这孩子的力气越发打了起来,手腕都拍红了。
等苹果派烤好后放在餐桌上散热,派皮金黄,果酱也是金黄,不知道味道怎么样,等下午尝一尝。
母女俩换上衣服,带着遮阳帽出发去找附近好吃的餐厅。
想吃点辣辣的东西,我这么想着,并去掉路过的馅饼点,牛排店,各种大餐厅,最后打车来到了唐人街,因为我想到了火锅。
就在唐人街刚进门的第四家,从门口就看到了一片红。
红色的干辣椒几大坨挂在门口,门面上都是火红的喜气洋洋的颜色。
附近的种花家的人很多。
推开门,我别扭的要将胖妞的车子推进去,但这孩子越来越沉,我有些吃力,没一会就听到脚步声,一双微胖粗糙的手把着伊丽莎白前面的单杠,一把扯了进去。
我瞬间松口气。
抬头就是一朴实的大妈穿着围裙,她热情的将我请进门,给我安排好座位,她看了我几眼,用中文道“你肯定是我们那的人”
我很高兴听到有人用中文和我说话,这让我感觉亲切的想哭。
我也直接报地名“我是东北人”
老乡见老乡,总是亲切熟悉又有种热泪盈眶的感觉。
大妈哎呦哎呦的激动的叫唤“那可真是老乡了,你叔是四川的,我是东北的,这可真是,你想吃啥,大妈请你”
我赶紧摇了摇手,“姨,你可别这样,不收钱我下次可不敢来了,我还打算要经常过来吃的。”
大妈一听也是这么个事,麻利的掏出菜单让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