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问但语气是肯定的
行长夫人糟心的喝了口酒。
“并不,我总是看不懂上面写的东西”
行长非常耿直的理直气壮的说了出来。
“自从嫁给你后,我对银行的向往已经不如百货商店的礼品更让我着迷。你一个银行家你也好意思看不懂金融时报”
“亲爱的,我们结婚几十年了,这个话题根本没有反复提起的必要”
“因为几十年了你依旧看不懂金融时报这件事也是让我想一次震惊一次”
银行行长看不懂《金融时报》,哦上帝,这和医生不会看病一样让人震惊,甚至让人惊恐了。
“这并不怪我,我刚当上银行小职员,我以为只需要掌握数钱和用最快方法数钱的技能。”
行长也头疼的人厉害,他本来就不是上进的人。
可自从专家出来,并且带着理论的专家出来后,他就像是被谁追着赶一样,压力大到头发都稀疏了不少。
行长花了三十年才弄懂凯恩斯理论,刚摸到门路,还在门路打转。
结果三十年后那些专家又开始研究什么新货币论,他又马不停蹄的研究进货币论…。。
“最近追捧的人挺多的,真是让我苦恼,我可没有年轻时的劲头”
再来三十年学习新货币论,谁知道三十年后又要学什么新东西,想象直到躺进棺材里才能停止学习,行长先生心脏都疼。
行长夫人抽搐嘴角,不予置评,大儿子的脑子有百分之八十遗传了眼前这位先生。
所以她对于亲戚朋友的求助总是绞尽脑汁的推脱,帮这位还没有入门新货币论的丈夫掩盖他根本上,毫无内涵的脑子。
我倒是不知道这么大的内情,只不过回家后还是感觉没有消化,吃的太多了,腌制的小海鲜也非常爽口,都可以当零食了。
让丈夫先去洗澡,抱着刚喂完奶粉的小女儿在走廊和客厅来回转悠。
小丫头最近猛涨,都不带一丝停顿。
抱着走了两个来回我的肩膀就像是扛着二十斤大米一样疼了起来。
好在这孩子能吃能睡和她哥哥一样好带,打了个嗝就已经睡死过去。
如地中海一样稀疏的小金毛可怜巴巴的挂在脑门上,花朵一样的小松领短款连衣裙露出白嫩嫩的小肥腿和小脚丫。
她爸爸爱怜的接过手里进了卧室。
我溜达进了厨房,突然想起了安妮之前说的去郊外过周末的事情。
眼看着挂在门口的挂钟显示的时间,等到第二天打电话吧,现在有些晚了。
晚上来了个晚安吻,我窝进已经暖呼呼的被窝里被揽着,枕着他的胳膊,陷入的深沉的美梦中。
第二天一打早,和我的先生在电梯旁亲吻告别后,抱着小女儿匆忙的将孩子送到了学校。
回家路过小园子,玫瑰花铺已经变得萧瑟,琼斯先生和一位经常来打理的园艺工人聊到了来年的花园。
琼斯先生针对社区住户的填写信息,决定明年可以增加神秘优美的蓝色绣球花丛。
我倒觉得这是条惊喜的消息,我可非常喜欢。
回到家后,靠在沙发上,将女儿放在地毯上给了她一个玩具,打起了电话。
现在是早上九点半,美好的清晨,安妮已经醉的说话都打卷了。
“哦,你知道的,我一般喝醉和可以靠睡觉打发至少三个小时。”
然后说这种美妙的事情不常有,只不过最近她要给哈克先生一点颜色瞧瞧。所以有些放纵。
约好了后天去海德公园后面的森林野营地。
。
挂了电话,我还是有些狐疑,她酒醒后还能记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