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谦谷仿佛自言自语，一个人絮絮叨叨。他说到这里，苏也忽然有点欲言又止，满脸纠结的模样。
梁再野问：“怎么了？”
苏也看了一眼梁谦谷，拢着手小声对梁再野说：“宋……宋老师每堂课都、都要点人起来回答问题的。”
说起来，大学上课还点人回答问题，这听起着真的很鬼畜了，一秒梦回高考前。尤其是苏也有点结巴，紧张更结巴，所以他每次去上法语课都特别紧张，害怕被宋老师点到学号。
不过……
现在苏也一回忆，每次宋老师点的都是18号！
苏也继续说：“宋老师每次必、必点18号。就，就是……”
“18号就是我老弟。”梁再野猜到了，直接帮苏也说了下去。
苏也点头。
虽然梁谦谷每次都被点到学号，不过梁谦谷对法语很有兴趣，而且法语也不错，所以回答的是游刃有余，无一例外都收获一票羡慕的目光，梁谦谷显然每次都在沾沾自喜，根本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对劲儿。
苏也现在已经信了八成，宋老师就是时有声这事。
“不可能还是不可能……”
梁再野拍了拍兀自叨念的梁谦谷，说：“走吧，吃饱了吧？你们该去上课了。要不你上完课自己去找时有声对峙一下。”
“我……”梁谦谷回了神，表情那叫一个扭曲。
梁再野又拍了拍梁谦谷肩膀，说：“你们门口等我，我去结账。”
“好。”柯砚答应一声，就和苏也、梁谦谷先出门去了。
梁再野很快买单出来，当然还打包了剩下的菜。因为梁谦谷精神恍惚，根本没吃多少，所以剩下不少需要打包的。
刚一出门，就看到柯砚和苏也在交头接耳，而梁谦谷扭曲的表情更加扭曲。
梁再野走过去问：“怎么了？”
苏也没说话，指了指前面。
梁再野顺着看过去，真是巧了，宋时韫！
午休时间，宋老师显然是出来吃饭的，手里拎着一个打包好的饭盒，正从马路对面路过。宋时韫看来是没有注意到他们。
宋时韫就是时有声，这一点梁再野很确定。宋时韫的战队水平并不出众，不过宋时韫很有钱，战队还是活跃的。
在梁再野印象里，宋时韫一直都西装革履无懈可击的模样，完全想象不出梁谦谷所说的小黄毛什么样子。
“真有意思。”梁再野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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