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策走入了面前的教室之中,也听到了耳边传来的声音,当即脚步一顿。谢安彤几乎是已经完美预判了朴不成的想法,但是陆策这边,可还并不太清楚谢安彤有多少实力。全知之眼,传说级武器虽然确实不错,但战斗能力好像不是很行啊,或者说还没有展现出战斗能力。她也要通一关?这不是搞笑的吗?要是她失败了?那难道说自己也算挑战失败?!这不是纯开玩笑吗。这个游戏是挑战模式,是自己和朴不成的挑战,之前的限制也没说要是她那边输了怎么办。心里想着,陆策觉得这件事的问题好像还要更大一些。进入房间后,门自动就关上了,很明显一股诡异的气息扑面而来,但陆策没太在乎这些,再一次按住了耳麦说道:“刚才的游戏限制,你听到了吗?”“我听到了。”谢安彤回道。“你是在选人之前就确认了游戏难度为地狱级,之后这个游戏才为你匹配的队友。”“朴不成那边已经可以确认了,队友不止一个,说明他拥有更多人可以帮他。”“但你的话,本身对你就是地狱难度,所以本意上,给你匹配到的队友我,是用来拖你后腿的。”她那边一边回话,一边站了起来,好像很无聊一样在教室中随意的走动着,用手时不时的摆弄一下房间中的雕塑,换一换位置。此时,教室里面的素描雕塑,已经全都被她换了遍位置。陆策这边听着她的说法,沉默了一下开口回道:“那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你说话这么不客气吗”“好了,不说废话了,这几个怪谈,你有觉得相对简单的吗?”陆策微微正色。“你可以选一个简单点的,我去给你把他们打成半死,你来解决,别耽误游戏。”谢安彤:此时,她还没有和陆策说自己这边的情况,因为她大概已经想到了朴不成那边打算怎么做。沉默了几秒之后,她按了按自己的全知之眼头盔,耳边的盔甲直接液化,然后向下延伸包裹住了她的耳机,又重新定形。随后,一根外表非常细小的神经尖刺,刺入了她的头颅,疼痛感让她眉头微皱。但是紧接着,她嘴上一句话不说,脑中的想法直接化作声音,传入了陆策的耳朵中。“罪,希望你不要声张,接下来我说的话,观众听不到,朴不成那边也不可能知道,只有我们两个能听到。”陆策:“这学校的天气真烂。”谢安彤满意的点点头,继续在脑海中回说道:“长话短说,我会不会成为你的累赘,这件事不是你能决定的,而是游戏决定的。”“游戏有这样的目的,那你越强,可能还会有反效果,而且朴不成现在也在这个方向入手了。”“但我觉得,这方面,我们说不定可以将计就计一下”陆策也不太知道该怎么假装,戴着暴怒面具实在是让他有点不擅长于此:“喂?怎么不说话。”“总之,接下来的游戏,估计不会以限制你为主,而是会想从我这里当作突破口。”“你目前的游戏,需要仍旧以雷霆之势完成!要让他们怕,让他们慌,完成之后,我判断,对方的下一条额外增加限制。”“很可能是,‘黑方团队中的任何一人死亡或退出,都算作挑战模式失败!’”“他之前那一条追加的限制还不够,所以这一条是必要的,只要你下手足够狠足够快,我有九成的把握知道朴不成想的是什么。”谢安彤在脑海中快速的说着,虽然只有她和“罪”两个人能知道在说什么,连观众都是一头雾水,但她说话的内容却很有趣。那就是——她已经完全默认了“罪”可以通关怪谈,而且是很快速的暴力通过!她甚至没给出什么二号方案,好像是觉得这一切是如此的理所应当,“罪”正常情况下不可能会无法通关。而陆策听到这个说法之后,甚至也没有给出任何的异议,好像他也是这么觉得的。两人的自负在此时达到了惊人的契合,没人想过失败的事,或者说通过前两关的情况,谢安彤已经将“罪”这个最强玩家的实力,定义的极其之高。听到陆策那边没有什么反对的声音,接下来,谢安彤有些试探着说道:“所以说,我认为这是可以利用的。”“如果在你这一关通关后,对方追加的限制和我判断的一样。”“我希望在接下来的通关过程中,你可以适当的接受我的意见,并且可能我有时候不会给出理由。”她知道“罪”在暴怒状态下不是很好交流,只能是在相对平静的时候,提出自己的“条件”。否则的话,一切就又会超出她的掌控,如果再要是让朴不成拿她当突破口赢了,她也会很接受不了。陆策不太知道对方想到了什么,也不是很确定对方到底有了什么打算,但他听出了对方的话语中的自信。如果真的通过让她那边失败也能影响到自己,好像真是目前唯一让自己感觉棘手的问题。看样子她有信心解决“好。”陆策回道,“我这个房间是美术教室还是音乐教室?”听着“罪”那边传回的声音,谢安彤好像打了胜仗一样,有些掩盖不住情绪的抿了抿嘴。虽然她现在还身处怪谈的场所,这一个素描雕像都是诡异,但和“罪”谈条件带来的心理压力,显然还是远远更高!进入挑战模式两个游戏了,终于是达成了初步的模式。那就万事俱备!并且她也发现,在正常情况下,“罪”还是具有基本的理性和交流可能,就比如现在,还知道故意说点不相干的话掩人耳目。该谨慎的时候,也挺谨慎的嘛。“那就这样,随时联系。”说着,谢安彤退出了这种特殊的脑波通话方式,精神消耗严重,脸色微白。另一边的陆策:不是所以这个教室到底是美术教室还是音乐教室??:()痛觉免疫,担心反派不够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