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不再是娇贵的小姐,而成了低贱侏儒的专属性奴。
皎月般洁净白皙的玉躯不再岭上之花般高不可攀,困身于地下,落囚于犬笼,赤身裸体,唯有血脉之耻化作的鳞片遮覆着。
发烫的女体渐渐归复平静,好像什么也没有变化,依然随着呼吸,平稳地起伏着。
弗糠再度凑近摸了摸,也没感觉到什么变化。
“究竟,怎么回事?”调教师自是需要对奴隶把握精准,但询问少女自身是绝不可能的,弗糠也只能暂且记下这回事,打算再取货时问问那胖老板,想必那家伙知道的应该不少。
一惊一乍之下,弗糠也过了欲火沸腾的时候,他也消耗了很多精力,也需要休息番。
正式地将犬笼封闭,弗糠启动了电击阵列,只要蕾莉薇试图破坏犬笼,就会遭受到剧烈的闪电轰击肉体。
不会损伤肢体,但却能有效瓦解奴隶的抵抗,令其浑身酥麻,相当合适。
也不用找什么地方,随便找块地窝了窝,弗糠就开始打盹了,直到被龙女的惊叫吵醒。
……“啊──”也不知是多久,不过弗糠还是感到一阵神清气爽,想起少女渐渐在自己的调教下规范犬姿,更是心潮澎湃。
但他还是板起脸,走到狗笼前,故作冷然道:“蕾娜,又不记得规矩了呢!”翠眸闪烁着无措,毕竟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蕾莉薇美目中一时水雾泛起。
睫毛颤动,俏脸升腾起委屈之色的蕾莉薇收拾好心情,压抑着情感,叫唤道:“汪呜……”
“嗯,”弗糠点了点头,“下次要记得先叫!”虽然是这么说,但他也想搞清楚蕾莉薇惊叫的原因,说不定就跟刚才的变故有关。
当然,确认情况前他绝不会过于靠近犬笼,以防意外。
“我,看不见……分不出颜色了……”蕾莉薇有些咬牙切齿道,还是没能收拾好情绪。
已经作好尽可能妥协,一边保护自己的打算了,但她完全没料到这样的情态。
从睡梦中苏醒,身体反而更酸疼了,像是每一块骨骼都渗进了醋一样,无比久违的感受。
疑惑却没有深究的时机,少女转眼间便意识到了哪里不对。
眼角的余光瞥到了自己的发丝,下意识要捧起,却抬了个空,柔荑虚捞了捞,才想起秀丽的金发已经被剪成了短发。
捻着耳畔的发丝凑到眼前,少女确认了问题的严峻。
再看着肌肤的色泽,那彷佛亡灵般缺乏色素的视感,就像是浑身血液被抽空了一样。
可蕾莉薇完全能感受到身体的活力,虽然依旧无比倦怠,但毫无疑问没有变化,不协调就此出现。
再稍加实验番,她便很快确定了自己失去对色泽的鉴别能力了,或者说,眼睛已经分辨不出色差了,一切都是黑白二色构成,唯有明暗渐变。
有些受不住地惊叫出来,并且立刻将嫌疑锁定在了半侏儒调教师身上。
只有这个混蛋最有可能做手脚,也充满了机会。
“啊?”听到龙女的话语,弗糠大惊失色,他可不希望自己这专属奴隶出问题,“怎么会这样?”感受到对方真实不虚的错愕,少女不免蹙起眉头。
“该死!蕾娜你在这等着,我去找个医生!”弗糠并没有怀疑少女撒谎,因为蕾莉薇身上的确出现了异样的变化。
这可是自己看中的奴隶啊,调教才开始,绝不能有意外!又加了层锁,弗糠跑出地下室,独留少女一人茫然。
“真的,不是他……这样……”能感应到弗糠心理波动的蕾莉薇反倒忧心忡忡起来,真的不是弗糠搞得鬼的话,那问题才大。
原先的猜测,只是什么视觉性毒素而已,解毒就可以了,现在的话……一想到可能之后一直就分辨不了颜色了,蕾莉薇真的害怕起来。
冲出去的弗糠并没有直奔医馆,黑都的那地方太宰人了,他要去的还是图格斐调教魔具城。
调教师要对奴隶一清二楚才行,更何况蕾莉薇注定是他的专属性奴,自然要自己摸清楚一切,不能让有人比自己更熟悉她。
而且,弗糠也有所猜测,睡了一觉,脑子也清醒了不少。
结合先前的变化,弗糠还是有点把握的。
“怎么就来了?还要点时间呢。”胖老板不耐烦地朝弗糠挥手,像是赶苍蝇似的。
没办法,弗糠太矮了,又没走专门给侏儒地精的通道,挂在吧台这,惹人嫌。
“不不不!我是来买书的,跟龙裔有关的那种。”
“哦?具体哪种?”不是来要货而是来买东西的话,老板可就有耐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