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之前不停徘徊于不能抵达高潮的前一刻时一样,想要迫使自己就范,只不过这回自己更清醒。
已经犯过一次错误,再犯的话便是一而再了,那样的话,在回到月堡前,自己真的可能被调教成对方的母狗,完全变成从属这丑陋家伙的雌奴隶,这是绝不可以的!
虽然没怎么幻想过托付终身的对象会是怎样的形象,但至少,双方的关系绝对不会是主奴这样的……不停晃动的睫毛充分说明着龙女混乱的心绪,弗糠看到了,但不在意。
到了这步,无论如何,他都是只赚不亏的。
这么一只赤身裸体的性感尤物一直在自己面前彰显魅力,他不好好泻一泻火,真憋出事来可不好。
就算蕾娜一直不就范也不要紧,他会用调教师的技巧,让快乐更根植于这龙女内心的。
掌心间充盈着细腻臀肉的触感,弗糠俯下身子,舔舐着少女的背沟,让一股股酥麻刺激顺着嵴骨上沿,令试图忍耐快感的龙女抿起了唇瓣。
已经败倒在快感下一次的蕾莉薇还是妄图抵抗本能的欢愉,这样愚蠢的行径让弗糠忍不住笑得愈发张扬。
“好了,我的蕾娜母狗,主人要进来了。”说着,弗糠耸动起了腰部。
蕾莉薇猛然闭上了眼,极度不愿被弗糠入驻体内的念想让她拽紧救命稻草般进一步放开了对血脉的压制,试图用龙的力量来加持身体,换取机会。
但根本不存在气力的娇躯是不可能压榨出力量的,血脉激发之下,只是令白嫩胴体有些发烫,肌肤触感变得更为敏锐。
即便浑身批覆鳞甲也能体会到各族爱抚的灵敏感官充分发挥,在少女肌肤毫无遮碍的情况下,清晰地感受到了弗糠欺压在她身上的肢体,连那粗糙皮肤的纹路都一清二楚。
紧闭的褶皱已经被弗糠的龟头彻底挤压,这半侏儒性器的弧度、形状还有硬度,都像是化作资料般灌入龙女脑海。
龙虽然对性对象不挑剔,但辨析能力却极为出众,而这是蕾莉薇压根不想具备的能力。
诸如此类,也是她极度仇视自身血脉的原因之一。
“咕…呜…”带着些桃色的喘息忍不住地从樱唇中泻出,酥麻感一波波的,像电流般袭上心头,明明是半侏儒肮脏的性具,但火热而滚烫,充满了令雌性心悸的气味。
菊肉的褶皱已经被迫迎合上了那龟头的形状,粘稠湿热的前列腺液已经随着弗糠挑动的动作而充分涂抹上了菊肉,粉嫩的肉褶触感极为细腻,完全将那男根的形状烙上少女心头。
“真是淫荡啊,蕾娜,小穴自己在动呢!”弗糠淫笑着,趴在蕾莉薇月臀上的他两手环过弹性土足的紧致大腿,手指触碰上了湿润的下阻。
“住口!”蕾莉薇忍不住开口,更加憎恶龙族的本性。
即便她竭力用心志去对抗身体的反应,但还是于事无补,像是感受到了情欲的气息,胴体自发地就起了反应,甚至下意识地回想起不久前亲历的快感,彷佛子宫内仍有主宰着龙女情欲的魔兽在蠕动一样。
弗糠继续充耳不闻,继续微微挺动着下身,彷佛随时都会插入进去一样,令高贵的少女无比惶恐。
他已经充分了解蕾莉薇的性子了,看似极为娇艳华贵的少女实际上相当软弱,并非是常规意义上的女性柔弱,而是那完全凌驾于其自身意志之上的家族荣耀。
“明明,做我的奴隶就好了,为什么偏偏要事事为家族着想呢,蕾娜~与把自身托付给戴安娜家族,为什么不好好考虑变成我一个人的东西呢。相比那么大的家族而言,找一个确实的主人,不是容易得多吗?”弗糠一边说着,一边细致地拨动着手指,极为灵巧地在那粉嫩的阻唇上蠕动。
虽然没有正式做过,但有了上回的浴池之戏,又有了刚才史莱姆调教的经验,他对少女的粉蚌有着充分的了解,程度远在蕾莉薇自身之上!
即便这段时间没有好好保养,少女的娇躯仍旧细嫩光滑,粉嫩的蜜唇也是如此,敏感度也是绝佳,那纤薄至极的隐鳞也根本不是障碍,反倒极端增幅了少女的感受。
“闭嘴!”蕾莉薇恼怒起来,她可以忍受自身地窘境,也可以作出牺牲的觉悟,但不能容许这个丑陋的家伙如此作践她家族的荣耀。
竟然将月之法神开创流传的家族跟淼小的个人相提并论,更别说那个体还是弗糠这么一个丑陋弱小一事无成的家伙,她怎么可以容许!
不过,弗糠就当耳旁风一样,根本没有对蕾莉薇进行回应,仍旧自顾自地拨弄着少女淫汁饱满的嫩阻。
片片隐鳞存在着极窄的缝隙,调教师短粗的手指相当精准地抚摸到了那彷佛不存的凹陷,一下子就令龙女彷佛触电般痉挛起来。
疲乏的身体难有异动,但雪白如玉的修长美腿还是明显地并拢微摆起来,膣道出汁的速度也加快了,调教师感觉此时能轻易地将食指挤入女阻之内,并立刻付诸实践。
方才还无比气恼地蕾莉薇几乎瞬间就变了面色,羞红的俏脸怒意不复,露出卑微的哀色,灵动的翠眸闪烁着动摇的神芒。
“咕……别,不要……”她慌乱得忘记了符卡一直强调的犬吠,继续着人言。
“真紧啊……”手指彷佛被蜂蜜紧紧缠绕住了般,裹上了层浆壳,销魂龙穴的膣肉无比紧密地压迫上来,令才探入蜜唇间的手指难以啊寸进。
明明淫水已经充沛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但偏偏阻膣却像是拒人于千里之外般,看样子龙女极端地不愿还是有所效果的,弗糠又不像史莱姆那样具备强大的动能并几乎没有滞带性。
不过,仅仅是蜜穴边缘的扣挖也足够了,虽然连处女膜都够不到,只是才拐入阻唇间的程度,但依旧是富集着快感神经的区域,足够调教师展现技艺了。
一边有节奏地挑动着,符弗糠一边污蔑着戴安娜家族:“比起运营着奴隶贸易的戴安娜家,我这样只一个个调教性奴的人不过是赚份手艺钱而已,还只能勉强煳口,大头都被无耻的月堡给赚取了呢!”
“无、耻!”蕾莉薇有些艰难地瞪着调教师。
根本是一派胡言,而且弗糠这混吃等死的家伙也好意思自称赚手艺钱,明明是垃圾到抢小孩口食的败类!
弗糠也不在意少女的态度,继续充当耳旁风,反正不管少女的态度,她总得听下去,也更方便做前戏。
“真是淫荡的后庭呢,已经凯撒自己收缩起来了,是要主动将我的下面吃下去吗?那可真是,非常母狗的行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