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这一刻他却只很想……问个有点冒犯人的问题。
虽然知道这个问题问出来或许会被林叙揍。
但秦屿还是想知道……想着，秦屿看着林叙干净澄澈的眸子，咬了咬牙，心里默念了好几遍对不起，才鼓起勇气问：“你……崇尚柏拉图恋爱么？”
林叙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有点迷糊：“什么？”
秦屿：……
纠结了片刻，秦屿迅速地低声说了几个字。
这下，林叙懂了，然后他的脸上就不由自主地微微浮起一点淡红，皱眉道：“你……怎么问这个啊？”
秦屿心里其实没底的要死，但表面上还是要装老司机，这时就佯装不在意地道：“男生之间聊聊这个很正常吧？你要是不想回答，就跳过也没事。”
林叙：“哦……”
好像也是？
林叙高中住过一段时间寝室，大学也住过一年，知道正常性向的男生是会聚在一起看小黄片的。
虽然秦屿刚刚才跟他说了原生家庭的痛苦，这会又聊这个，真有点奇怪就是了……
又或者是秦屿故意转移话题，不想他再聊家庭有关的？
而林叙自己也确实不会找话题，他不知道跳过这个又要回答什么其他怪异的问题。
而且，都成年人了，也确实没必要为了这个羞耻。
想了想，林叙又看了一眼对面秦屿没什么异样的俊美面庞，就犹豫着回答说：“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柏拉图。”
秦屿：？
秦屿心中微微生出一点不详的预感。
这会没忍住，就语气有点急促地追问：“怎么回事？”
林叙“额”了一声，虽然觉得有点尴尬，但看秦屿好像是真的关心他，就老实解释道：“我没有对谁有过那方面的感觉，看片也没有。”
顿了顿，林叙补充说：“你知道的，我之前看片会觉得恶心。”
秦屿懵了。
半晌，他有些难以置信地道：“看所有的都这样？”
林叙老实地点了点头。
秦屿：……
看着秦屿脸上露出的，宛如五雷轰顶的表情，林叙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话，一时间神色也变得奇怪起来。
迟疑了一会，林叙又想起之前秦屿跟他开玩笑的话，半晌，他有点尴尬地问：“我这样，是不是有问题啊？”
秦屿：“噗——”
大约是怕林叙真的觉得自己有问题，秦屿连忙道：“你没问题，你还年轻呢，可能只是没遇到自己足够喜欢的人——等等？”
秦屿忽然意识到什么，沉默了两秒，他有点难以置信地看着林叙，神色异常微妙地问：“那你对池夏……也没有那种感觉？”
林叙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点头。
秦屿：……
林叙看着秦屿脸上的表情飞速地变化了起来，终于也意识到什么，这会他又莫名想起那个污污的论坛了。
想着论坛上那些荤素不忌的发言，林叙心里清楚秦屿肯定什么都懂，不自觉咬了一下唇，他忍不住问：“那你……是因为对池夏有那种感觉当初才会追池夏的吗？”
秦屿脸色微僵，说不出话来了。
虽然确实是，但……
都怪他嘴欠，这个时候，说什么该死的池夏！
可这个头已经开了，林叙看着秦屿的表情，本来被他遗忘的，池夏跟秦屿的过往又全被他记了起来，心里乱七八糟的情绪一下子涌了出来。
他给秦屿按摩的动作也停了。
秦屿何等敏锐，自觉不好，连忙道：“这问题是我不该问的，抱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