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她在工作上的行事作风一样干脆利落。
可只要聚餐带上了江晏,温暖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只顾懒懒赖着江晏,不闻不问,十分潇洒悠闲。
就好像全世界那么多人,唯有江晏在她身边时,她才能心安理得的让自己完全放松,当一个“废人”。
有一次沈圆星问温暖,要是有一天江晏离开她怎么办?
当时温暖愣了一秒,那一秒里她眼里情绪复杂,变幻万千。
最终还是归于了平静,“他不会的。”
温暖的回答十分笃定。
那种语气和眼神,直接让沈圆星语塞当场,不敢置信。
后来温暖也问过当事人这个问题。
那时候江晏正忙于在她锁骨上种草莓,他肌理分明的坚硬胸膛滚烫的贴着她,呼吸像酷夏的干燥的风。
与温暖的呼吸交融在一起,酝酿一场云雨。
听到温暖的问话,男人亲吻的动作稍顿了一下。
随后惩罚似的咬在她白皙胜雪的香肩,在温暖吃痛的闷哼里,江晏卷着舌舔舐着他咬过的那寸肌肤。
从唇缝间挤出一句,“除非我死……”
温暖反应了半晌,才明白了江晏的意思。
——他们之间只有一种分别的可能,那就是生离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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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车到市局的路上,温暖一边刷新闻一边把早餐解决了。
在市局门口和同事遇上,对方主动跟她打了招呼,两个人聊着昨天遗留的工作问题,进了部门大楼。
s市市局的法医部门隶属于技术中队。
和痕检等各技术部门的同事归类在一起。
温暖前脚进入法医室,后脚便被带他们的师父陈文正叫去了办公室。
说是让她赶紧准备一下,陪他老人家出个现场。
去现场的路上温暖简单了解了一下新案子的情况。
就在半个小时以前,有人到片区派出所自首,声称自己杀了人。
片区派出所是没有配备法医部门的,只能向市局申请抽调相关部门人员去案发现场勘查情况。
昨晚温暖他们为了一份病理报告熬到了凌晨一点多,也就温暖和另一名同事提早到了局里。
陈文正便把昨天没做完的工作安排给了同事小谢,带了温暖出现场。
路上,片区派出所的同志简单跟他们说了一下当事人交代的整个案子的来龙去脉。
说是当事人被死者家暴,忍无可忍,反击时失手杀人。
整个案子的性质还不能下结论,所以需要法医部门的支援,去现场勘验一下死者的实际情况。
温暖怎么也没想到,这位死者会是她认识的人。
那个曾经带给她黑暗过去,令她陷入长时间的恐慌和自我厌恶,让她对异性产生心理障碍的人……
在看见那个男人尸体的一瞬间,温暖胃里一阵翻腾,转身跑去门外吐了。
带她一年的陈文正见状诧异了几秒,倒也没管她,径直往茶几那边仰躺在地板上的死者走去。
大概分钟后,温暖回来了。
她漂亮有型的眉轻皱着,手里还拎着一瓶别人给的矿泉水。
这还是温暖入职以来第一次看见尸体直接反胃到吐出来。
以前实习时,初见尸体,温暖也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