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说为什么有钱人都长得这么漂亮呢。”
“是吧，一个比一个有特色，本来光凭外表就足够吃香了，还有那么好的家世，还让不让人活啊。”
“好久没见她们仨聚一起了，真是养眼啊。”
季小雪隐在人堆里，听着身旁周围人的议论，表情寡淡。
确实，像她这样的人，奢望什么能和天之骄女交上朋友呢，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只是当时她的那些温柔，恰好给了自己而已。
再多的去讨求，倒显得自己没有自知之明了。
……
人来得差不多后开始抽签，卞映凝没有进去，在门口等。
华灿灿出来得很快，看起来心情很好，两人结伴往外走。
“怎么样？”卞映凝问。
“第十六号。”
这个位置还可以，不前，也不算太靠后。
卞映凝点点头：“尚清茴呢？”
“那小贱人第十二个。”很中间的位置。
“季小雪呢？”
“季小雪？”华灿灿眉头一皱：“她是谁？”
哦，忘记了华灿灿还不认识女主。
“一个刚认识不久的小学妹。”
卞映凝刚回答完就冷不丁的被华灿灿揪着领子摁在了身后墙上，卞映凝吓得举起了自己的双手：“干……干什么？”
华灿灿惑人的瓜子脸就在她眼前，乌亮的眸子好像吸水的墨石，如果此时里面的凶意少一点就更加完美了。
“你还认识了新的学妹？你外面有狗了？”
卞映凝：“……”
“怪不得我说最近对我爱答不理的，要是没事都没找我，原来是有新欢了嗯？”她呵气如兰，最后一个尾音说得婉转又勾魂，语气温柔得卞映凝差点尿出来。
妈妈，好吓人，她害怕。
卞映凝伸出一根细指，弱弱的抵在华灿灿肩膀上想把她推开一点：“等、等一下，你压得我喘不上气。”
两人靠得近，华灿灿胸前沉甸甸的分量压在了卞映凝胸前，卞映凝从来没有任何一刻比现在这样更清晰的知道两人之间的差距。
这就是，“小巫见大巫”吧？
华灿灿闻言，眼睛往下一撇，勾唇，另一只手宛若无骨的摸着卞映凝的下巴：
“怎么，你不是最喜欢我的胸么，以前可没少摸啊掐啊的，老是被你弄得青青紫紫，可烦人了呢。”
卞映凝豆大的汗珠顺着额角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