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那我希望你的病能够快点好。”姜菱扯了下唇角，“因为真的不太好受。”可她们约定好了的不要不明不白。如果现在她们真的继续了，那么又算什么呢。她劝季持矜坚守底线，又何尝不是在劝自己，其实她们自己也大可以先做的，反正大家成年这么久了，可季持矜解开她的衣扣又不敢往上的动作将她点醒。难受的不只是她，还有季持矜。季持矜搂着她的腰：“我会的。”她说，“我最近都在给我自己很强烈的心理暗示，不再像以前那样不乐观。”“好。”姜菱躺正了身体，默默地把自己最上面的两颗扣子给系紧了，她舔了下唇，还是觉得需要去浴室一趟，什么也没说，掀开被子起身穿鞋，这是她的家，她熟悉家里的每一处，甚至都不需要开灯，就摸着黑出了卧室。季持矜知道她去浴室做什么，也很理解。因为等下她也要去一趟。不过她自己很清楚的是她的理智今晚差点就崩塌了，如果不是想着跟姜菱现在这样还是不明不白，她肯定会继续的。但刚这么想着，姜菱就回来了。前后不过十来秒。季持矜有些意外，就见姜菱一言不发，开了台灯，拉开旁边的床头柜的最底下的一层，拿了个四四方方的盒子出来，当着季持矜的面，她打开了盒子，里面躺着一个看起来很可爱的玩具。“……”季持矜抿了抿唇，长长的睫毛高频率地扇了两下。姜菱看了她一眼，拿着玩具躺回了被窝，灯也关上了。季持矜的心跳如擂。喜欢的人在自己身边躺着diy是种什么体验？季持矜真说不上来，她只觉得自己理智的那根弦又有要断的迹象，两人之间就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季持矜甚至还能听到姜菱的呼吸声。她不知道进行到哪一步了，她的喉咙有些干涩发痒，让她禁不住滚了一下口水。而姜菱握着玩具，什么动作也没有。她在思考自己是不是太诱了一点。本来她觉得跟季持矜这样坚守底线很好，但她明明记得自己是想要季持矜更喜欢自己的，而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毫无疑问可以让对方更喜欢自己，这样对于她们的感情发展会更有利一些。否则两个忍者要憋到什么时候去啊？倒不如另辟蹊径，看看效果怎么样。更何况要是之后还是不见好，但彼此在这件事上起码收获了快乐，似乎也不错啊？现在就看季持矜能不能想明白了，她是不会直说的。但这个行为真的让她的脸烧得通红。她刚刚偷偷抬起手来摸一下自己的脸，右手腕就被季持矜给按住了。“姜菱。”季持矜的嘴唇也有些干，她喊姜菱的名字有些艰涩。姜菱应了一声：“嗯？”“你怎么是这种人。”季持矜眼眶泛红，语气透露着一丝可怜。“哪种人？”“诱惑我。”姜菱坦然：“是。”话音刚落，季持矜不再犹豫，在姜菱的上方撑着身体，她把姜菱手里的玩具夺过去，随意地丢在了床头柜上，慢慢地低下头：“你要负责。”“好。”这次不止是姜菱的扣子被解开了，季持矜也解开了自己的扣子，两个人毫无保留地贴在了一起，温度直线上升，季持矜的嘴唇落在姜菱的额头眼睛鼻尖和下颌，才又转回来跟姜菱接吻。这个吻就十来秒，她就松开。姜菱的呼吸越来越沉，她的脑袋仰着，脖子被季持矜攻略，锁骨没一会儿也失守了。季持矜的嘴唇和手指都化身为触控笔，在图层里随意地一划，就有各色各样的笔迹出现，甚至还会绽放开一朵又一朵的花，她采得很是动容和轻柔，生怕自己粗鲁到了。笔尖一下一下地轻抚着脆弱的花心，季持矜的呼吸都放得很轻，又低下头跟姜菱接吻。姜菱抱着她，压着自己的声音，但还是会有断断续续的细碎的声音跑出来。diy和跟人做是不一样的。感受是长在对方身上，而不是自己这里，季持矜万分小心，额头甚至都出了一层薄汗，她不轻不重地啄着姜菱的耳朵，情不自禁地表白：“姜菱……阿菱……”“我好喜欢你。”话音刚落，指尖比之前更湿润了。姜菱像个泄了气的气球，她望着漆黑的天花板，脑子有些发懵。季持矜也跟着懵了两下，就到一旁扯纸。“我自己来。”姜菱开口。季持矜：“哦。”但擦了擦也不太够，姜菱有点洁癖，觉得还是有些黏腻，她掀开被子：“我去洗一下。”她道，“不要开灯，我什么也没穿。”季持矜再次点头：“哦，好。”姜菱去了浴室，季持矜躺在床上，在这一刻才后知后觉她做了什么。好像也不太意外，她跟姜菱肯定是会走到这一步的，不是今晚，那也会是之后的某晚，只不过现在提前了而已，要说感受，她的心跳就没有正常过，一直都在快速跳动着。跟diy的感觉原来会那么不一样。过了会儿，姜菱回到卧室，她只穿上了底裤，就拉过在一旁的季持矜：“你也逃不开。”“我……”季持矜余下的话都被姜菱给堵了回去。作者有话说：大家晚安！今晚不发疯了！?航班是十点的，八点就要出门，那么差不多七点就得起床。她们做完的时候时间都快三点半了，浑身都有些黏腻，又依次去浴室洗了个澡，再忙完这一切，已经过了四点。只剩下三个小时睡觉，但总比不睡要好。只不过闹钟响起的时候，两个人都有些茫然，已经到了冬天，云城的天亮得晚，这个点的窗外像是覆盖了一层灰蒙的色彩。季持矜翻了个身，将姜菱抱住，三个小时她睡得很沉，但时间实在是太短，她现在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脑子还有些昏，有些难受。姜菱拍了拍她的背：“起来了，季持矜，我去买早餐。”季持矜声音低低的：“好困。”“抱歉，昨晚不该拉着你玩那么晚。”上床时是一点半，结束时是三点半，整整两个小时。季持矜倏地笑了起来：“想起来甄传里面的台词，那赤色鸳鸯肚兜还挂在那狂徒的腰上，孙答应与那狂徒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赖床是不可能再赖床的，姜菱把人拉了起来，一起进了浴室到洗漱台刷牙，她们的气色都不怎么样，灯光下尤其明显。季持矜看着镜子里的两个人，眼睛弯的弧度很漂亮。真配啊，她们俩。洗漱完擦了脸，姜菱就准备下楼去买早餐，到了玄关处的时候，人却被季持矜给拉住，还被按在旁边的柜子上亲了亲嘴角：“我等你回来啊，姜小姐。”她可怜兮兮地道，“你可不能吃干抹净了就走。”姜菱扯了扯她的耳朵：“放心，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而季持矜也没浪费姜菱出门买早餐的时间，拿出背包里的化妆包给自己补了一下气色，看上去没那么憔悴了，但她的腰真的还是有点酸，昨晚跟姜菱来回做，两个小时做了好几次，她才刚有性生活，结果这么猛烈，她的身体告诉她顶不住了。真菜，季持矜唾弃自己。等她忙完了这次的签售会，她一定要让姜菱下不来床。但眼下她确实还在忙着签售会的事情，早餐吃完以后她就上了姜菱的车，跟十来天之前一样，又是姜菱送她去机场。天空依旧不怎么亮，去往机场的高速上轿车也不是很多。季持矜在犯困，但她舍不得闭上眼，这次过后又要等两三天才能看见姜菱了，她很舍不得。路上两人简单地闲聊着，也没说关于情感上的和昨晚的事情。季持矜问姜菱新品的销量怎么样，姜菱又问季持矜有没有在签售会遇到特别的粉丝。“之前的视频里我就回答过了，我最特别的粉丝是我的女朋友。”季持矜长长地一丝叹息，“只不过这次她没来。”姜菱莞尔：“那我如果来了呢？”“嗯？”季持矜看着姜菱的侧脸。姜菱道：“2号当天是炽城的签售会，你说天际山庄上旬就会下雪，我看了天气预报，今年比较冷，也就五六号的事情。”她拖长了音，“所以季小姐想要跟我一起在天际山庄看雪吗？”季持矜瞪大了眼睛，反应过来的时候嘴角在疯狂上扬，旋即又想起来一件事情：“那你的工作怎么办？”“又雨能应付过来，跟她调整一下档期就好。”“好。”姜菱也扬起唇角。为了让季持矜更喜欢自己，她真的一直在转着自己的脑袋瓜。“所以……”季持矜后知后觉，“炽城的签售会你会来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