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有她在,休想仗势欺人。
卫妙音闻言,暗里更加高兴了。
甚至还暗里用眼神挑衅卫姮。
瞧见没有。
敢欺负她,自有婶婶替她出头。
同她对视的卫姮眼里冷意掠过,比起章氏出面,她更希望要接下来卫妙音作死。
那她方有收拾卫妙音的机会。
黑眸微垂,卫姮淡道:“母亲不妨问问卫妙音,我与她因何而起争扎?她又对怡姐儿做了什么。”
“你不也疼爱怡姐儿吗?如今怡姐儿被人伤了骨头,你怎么不为怡姐儿讨个公道了呢?”
问到卫妙音眼神闪躲。
直在章氏怀里装柔弱,“婶婶信我,音儿什么都没有做过,更没有害过五妹妹。”
“是吗?”
谢氏沉声,眼神生寒望着试图扮弱,蒙混过关的卫妙音,“怡姐儿衣裳上,还留有脚印,可需让我同你靴印比较?”
今日卫妙音穿的是鹿皮小靴,上头掐金缀珠,靴底是描了如意云纹,一双便值二十两银钱,很是奢华。
闻言,卫妙音神色慌脚儿一收,把自己的鹿皮小靴藏在水蓝色菡萏裙袄裙下。
此举便是此地无银三百银,都不需要细查,便知卫妙音是揣伤怡姐儿的罪魁祸首。
章氏一看,心里便门清。
怡姐儿、音姐儿都是大房庶女,她都是一视同仁,伤了谁都让她心疼。
可她不会因此承认卫姮没有错。
“就算如此,那她也不该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