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天,江山在做酸腌菜。这时,外面来人了。江山一看,是那个区长,他打了一声招呼,便做自己的事。昆明酸腌菜是老百姓的家常腌菜,凉拌、爆炒,想怎么吃就怎么吃,有点酸酸的,很开胃。看到江山不理们,那个华晨气冲冲地跑了过来。“江山,你一天到晚,不做正事。”江山说:“我这就是正事啊!我们乡就我一个人,自做自吃。我做些酸腌菜,是为了做菜的。不像你,整天大鱼大肉吃着。”华晨问:“你说谁大吃大喝?”“江河区原来的区长走时,结存了几百块钱,现在,那钱呢?不要以为我在乡里就不知道,你天天要吃荤菜,那钱,都给你吃光了!”“你……”旁边的副书记过来做老好人。劝开了二人。副书记说:“华书记问你,什么时候做雕梅生意。”江山说:“不用做了!昨天,人家打电话来,说他们已经找到了新的客户,我们的雕梅,不要了。”华晨跳了起来:“那你要赔偿损失!”江山问:“什么损失?”“差旅费,住宿费,”江山问副书记:“我从来就没有出去联系雕梅的生意,这差旅费是谁的?”副书记一句话说不出来。华晨说:“你那有报销的凭证。你抵赖不了。”江山笑了,“你眼睛有问题啊,得治!那报销凭证上写的是松茸生意的出差费用,要想整人,就得实力行,否则,丢丑的是自己。”华晨看向了副书记,副书记点头,“那些的确是江山跑松茸的差旅费用。”华晨一下子丢脸丢到了女人国去了。他再没脸待在这,便匆匆的离开了。江山看着那两人离开的身影,哼了一声。“想整我?你还没毕业。”到了晚上,江山便从空间中拿出了一辆摩托车。骑着摩托车,他来到了隔壁的县。在隔壁县的邮电局,江山给方向打了电话。方向问:“三哥,事情解决了没?”“没有,那帮人还在找我的错,鸡蛋里挑骨头。”方向生气了,“那就不同他们做生意了。”“我也是这样想的,他们的货出不去,下面的人在闹,上面在催,有他们受的。”方向关心的问:“那你要小心些,防备他们整你。”江山说:“我早已经准备好了,去一个闲部门。现在的我,在修心养性,最适合去那种部门的。”“三哥,大不了,我们不干了,你出来,做生意,比谁都强。”江山叹息道:“要是做生意,更斗不过姓曹的,只有在官场上搏一搏,说不定还有机会斗赢。”“那行!你自己当心。”“你给晶晶打一个电话,告诉她,我现在虽然身在险中,但是我有自保的能力,让她放心。还有,不要给乡里打电话,让晶晶也不要打,那电话可能被监听了,我这是在隔壁县的邮电局打的。”“好!你这像做特工一样!我负责传话到!”这时候,在县城的一家酒馆子中,新上任的县委书记(原来的县长)正与华晨吃饭。华晨气急败坏的说:“书记,必须将江山开除。双开除!”书记说:“只要你拿出了证据出来,没问题,我开除江山的党籍,开除他的工作籍。”华晨低下了头:“我没有证据。他整天不出乡,哪来的证据?”“没证据的话,我去双开人家,上级部门会调查我的。”“那怎么办?那个雕梅的生意,是上面要求我们做的。如果没做,我们要失信于上面的领导。”“这就要怪你了,一上任,就针对江山,弄的全县的干部群众都知道,江山防着了你,你就更难找他的问题了,更不可能做成雕梅的生意。”“你是县委书记,你找他,他不敢不听。”“我也只能试试,成不成功很难说。”华晨问,“如果他依然不听话呢?”县委书记狞笑道:“那就让他去林业站,一个只有一个人的林业站,一个正科级的守林员!”华晨伸出大拇指:“高,实在是高!”第二天,县委书记的秘书打来了电话。“书记让你来县委,汇报工作。”江山说:“请转告县委书记,江河区委书记在大会上宣布,我不能离开江河乡,否则,按离岗处理。所以,我来不了县城。”秘书将江山的话,汇报给了县委书记。县委书记让秘书又打通了电话。这一回,是县委书记的声音。“江山,我命令你,马上将雕梅的生意做成功!”江山说:“客户已经通知我了,不再与我们做生意了。”县委书记说:“那行,你就去当守林员吧!”江山说:“只要我犯了错误,你怎么处理都行。请问,我犯了什么错误?雕梅是人家不收货,关我什么事?你要是撤我的职,我会一级一级地告上去。”县委书记气的大叫:“我不撤你的职,我会任命你为守林员,括号,正科级,你就去上任吧!”放下电话,江山笑了。他正巴不得,你让我去守林,我最:()人生修改:被赶出家门的官三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