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归舟也愣住了，盯了他半天，快把人盯哭了，才忍不住笑了一下：“嗯，我是有了，正要跟你说。”他顿了顿，“你打算怎么办？”
秋一不敢置信地望向他，他的话听起来仿佛从另一个世界传过来的一般，恍恍惚惚，做梦一样。
“你要怎么办？”慕归舟还在慢条斯理问他，“以后我可能就顾不到你了，也不能再抱你亲你，因为这都是对道侣做的事，晚上也是跟我的道侣一起睡……”
他看到秋一眼中的水色越来越重，几乎要掉下来，整个人魂魄出窍一般呆呆的一动不动，才害怕是不是玩过头了，连忙抱住他，亲亲他的眼睛，温声道：“你在想什么啊？我从十五岁就跟你在一起形影不离，你见我身边除了你还有过谁？我的道侣除了你还有谁？你是不是醋糊涂了？”
他看着秋一的眼睛，跟他的脸之间仅有几张纸的距离：“只是一直没找到机会跟你提过，现在跟你提，你同意么？”
秋一呆了半晌，才眨眨眼睛，快要掉出来的眼泪又回去了，声音还是哽咽着的：“你故意的……我不同意，你故意的……”
正殿大门悄悄紧闭，院中再无一人，连本来到处玩耍活跃的灵兽都不知不觉中被赶到花园里不许出来。
慕归舟也不在意有人看到，直接亲他花朵一般柔嫩的唇瓣，只浅尝辄止，又故意道：“你不同意，不同意我就去亲别人了。”
秋一果然禁不起欺负，抽抽搭搭道：“也不可以……”
慕归舟笑道：“那还不同意？”
秋一踌躇半天，完全被他掌控着，将易随风教他的话都抛到脑后，一个字也想不起来了：“同意……”
“也是难为你能想那么多。”慕归舟身心都是说不出的轻快，忍不住笑，“你还不明白么？你一直是我的唯一，我们是永远不会分离的，就算哪天你丢了，我也会不惜一切代价把你找回来。”
秋一别别扭扭去拉他的手：“你说的。”
“我说的，信我。”
慕归舟将他横抱起来，回自己的住处，然而抱起来的时候就感到不对劲：秋一的新衣服下摆在被抱起来的时候完全分开，里面不是亵衣，而是雪白修长的腿。
好在这个过程太快，几乎转瞬间便回到院中，秋一毫无所觉，还有些茫然的时候，就被他压在墙上。
慕归舟的眼底晦暗不明，一只手环抱着他的腰，一只手慢慢撩开他的下摆探去，声音也有些干涩：“你该不会……里面都没穿吧？”
“嗯……”秋一脸红了，不敢跟他对视，有些羞怯地偏过头承认，“这样好换……”
入手是说不出的光滑细腻。
他忍不住多摸了两下，低头吻住秋一，秋一害羞地闭住眼睛，隐约感觉到他在解自己的衣带，顿时心要跳出胸腔，想去抓他手阻止，却被摸了两下腰便浑身瘫软，再没有一丝力气，任由他摆布。
衣带看似繁复，实际很轻松就能解开，衣带掉落的同时，秋一身上轻薄顺滑的单衣也没有了依托，滑落大半，入目是精致的锁骨和大片雪白耀眼的肌肤。
慕归舟听到自己脑中最后一根理智的弦，“啪”的一声断了。
“秋一。”慕归舟亲亲他的脸，哑着嗓子叫了他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