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曼沉默了一瞬：&ldo;难怪你当初没有直接把人处理掉。&rdo;
湛峥失笑：&ldo;老师，您这话说的。&rdo;
&ldo;好歹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rdo;他道，&ldo;处理掉?怎么处理。&rdo;
他顿了顿，&ldo;动私刑可不太符合联盟光明磊落的行事风格。&rdo;
&ldo;……那也可以私了。&rdo;赫尔曼瞪了他一眼。
不过，他挥了挥手。
&ldo;算了。&rdo;他道，&ldo;我一把年纪了，理解不了你们年轻人，管不了了，你自己看着办。&rdo;
湛峥从善如流：&ldo;谢谢老师。&rdo;
赫尔曼：&ldo;……&rdo;
他刚刚好像也不是在祝福。
他心累地叹了口气，言归正传：&ldo;说说你的案子。&rdo;
湛峥敛了笑意。
他把前段时间的一连串跟赫尔曼汇报了一遍。
赫尔曼若有所思。
湛峥停顿了一下：&ldo;老师，我有个问题。&rdo;
&ldo;您当初给我的案子。&rdo;他道，&ldo;每一个案子都很重要么?&rdo;
赫尔曼笑了笑：&ldo;想偷懒啊。&rdo;
湛峥也笑：&ldo;至少也给个方向。&rdo;
&ldo;这一头雾水的。&rdo;他道，&ldo;就算是严沛也摸不着头脑。&rdo;
跟他抱怨好几回了，说老头子越老越神神叨叨。
赫尔曼顿了顿。
&ldo;不太好说。&rdo;片刻后，他道。
湛峥敏锐地读出了言外之意：&ldo;是因为不清楚全貌所以不好说，还是因为别的?&rdo;
赫尔曼叹了口气：&ldo;都有。&rdo;
办公室里稍稍静默了一会儿，然后，赫尔曼才开了口。
&ldo;那些案子可能有无关案件。&rdo;他道，&ldo;但是确实是事先筛选过的，无关的可能性比较小，你们查的时候，可以试试找找规律，或者换角度想想。&rdo;
抽象的回答。
湛峥在心里叹了口气，开始赞同严沛。
确实神神叨叨。
&ldo;不过。&rdo;赫尔曼道，&ldo;你们从何庆的身上查到了一种不明粉末?&rdo;
他顿了顿，&ldo;研究出来是什么成分了么?&rdo;
交案件报告的时候粉末还在温那里，所以，没有最终的结果。
&ldo;具体的我让我的人去研究了。&rdo;湛峥道，&ldo;这两天好像有了点进展，听严沛说，是一种能够暂时人为封存记忆的药物，不过效果不算特别好，也就是临时用用。&rdo;
事后他们复盘，安妮特应该是在看到那些痕迹的时候不仅受到了惊吓，还回忆起了被绑到何庆的店里录下视频的记忆，而那段零碎的记忆，才是她真正崩溃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