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当时,刘燕妮大出血,两天后才虚弱的睁开眼睛。
谁知,不仅冯春妮的男人是个渣,刘燕妮这边的也没有多好,人家跟一个下海的女人跑了。
刘燕妮脾气暴躁,咽不下这口气,家里又不管她,于是,她一心努力挣钱,挣到一小笔钱,就在一个小村子带着女儿定居下来。
谁想到,她运气倒是好,那村子没两年,就拆迁了,拆迁后分到了现在这个老小区的一套房子。
冯家疼女儿,尽管女儿不争气,怎么劝都不听,非要没名没分的跟一个男人好,结果吃了苦头。但自从刘燕妮有了一套郊区的房子后,每天在家里发脾气,还拿外孙女出气,他们看不下去,于是打算也给她买套房子。
冯春妮咬死了要跟刘燕妮一个小区,这才有了后面的孽缘。
嫁人不如刘燕妮,生了个女儿,女儿还不如刘燕妮的聪明漂亮,她常常想,刘雀长得漂亮,脑子又聪明,刘燕妮这种女人,怎么可能生的下这样的姑娘,估摸着就随了刘雀那个跟别的女人跑了的爸。
但眼看着刘雀越来越漂亮,成绩也好,轻轻松松就考上名校,考上大学后还能自己挣钱买名牌包包,可比她那个每天都需要自己督促才能考的好的女儿好太多了。
要是早知道有这一出,当年她就应该趁着刘燕妮大出血抢救的时候,把两个小孩儿给换了。
如果换了孩子,她现在的日子,也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了。
每个夜里,一个人的时候,她总会想这种有的没的,然后越想越生气,越生气就越看刘家母女不顺眼。
她有什么办法?
只能继续找冯莹莹出气。
怪谁?
都怪冯莹莹,生的时候不是男娃,生下来以后没有刘雀漂亮,更没有刘雀聪明会挣钱。
不找她出气找谁去?
此时看到脸色惨白,走路虚浮的刘雀,眼睛一亮,顿时觉得自己这段时间的郁气一下子就消散了,神清气爽,自家那木头闺女也顺眼多了。
“哟,这是谁啊,不是隔壁楼楼长吗,这是干什么去了,瞧瞧,哎哟,手腕都伤了!”
冯春妮上手就去抓刘雀包扎着厚厚纱布的手腕,动作太快,旁边的刘燕妮和刘雀本人都没反应过来,伤处就被抓住。
这处伤口才刚勉强结痂,本这么一抓,伤
口立马裂开,鲜红的血液渗透了白色纱布,疼的刘雀一个哆嗦,尖叫一声,想都没想,另一手就一巴掌扇了过去。
“死老太婆,你t脑子有病啊!”
刘雀喜欢美甲,指甲留的长,怒极之下的一个巴掌下去,立马将冯春妮涂着淡淡脂粉的脸给划出三道血口子。
冯春妮连忙去摸脸,看到指尖那点血,气的直哆嗦,撸起袖子就要跟刘雀干架。
刘燕妮连忙上前,她本身也是个暴脾气,在女儿面前,更是化身母暴龙,二人二话不说,就要开干。
此时,相同的一幕在顾若安的小超市里上演,只见猫窝里,一身漆黑的小煤球和一身奶白的统统两两对峙。
前者冲后者龇牙哈气,后者抱着奶瓶啪嗒啪嗒掉眼泪,转头看顾若安:
“安安,统统是不是做错什么了,自从统统来到这里,小煤球就一直不喜欢我,我已经很努力,它为什么要一直针对我,嘤~”
能听懂的小煤球儿立马炸毛。
来了,来了,它带着它的茶言茶语又来了!
顾若安戳戳统统软绵绵又极负弹力的身体,开启了她十级鉴婊眼:“那你把奶瓶给我看看。”
统统小身体一僵,抱着已经被它偷偷喝空的奶瓶不放手。
统统:只要我不尴尬,尴尬就追不上我!
“都说了我去喂,你非得偷喝人家小煤球儿的,早上那一大海碗还不够你塞牙缝的吗?”
统统:“嘤……安安在说什么,统统听不懂~”
顾若安:“……”
外面的人吵得很厉害,顾若安看了一眼,两个女人打得厉害,两个女儿一边站一个,没有人上前帮忙。
冯莹莹低着头,捏着衣服,紧张的直冒虚汗。
刘雀则咬牙切齿的捂着自己疼的钻心的手腕在那边助威:“抓她头发,死老妖婆,疼死我了!”
顾若安:“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