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长宁懒得听他的话,抱着阿瑜就去了后头的盥洗室洗漱,气的燕北漠靠在床边不说话。霜月没敢往内殿瞧,躬身退了出去,顺带着关上了门。殿内南北两角燃着宫灯,房间里一片死寂。楚长宁抱着儿子出来,看了眼大刀阔斧靠在榻上的男人,笑着走过去把阿瑜放到了他里侧。阿瑜洗的香香白白的,坐在里榻,仰着头瞅爹爹被锁住的手,眨巴着眼睛。“爹爹~”燕北漠不理他,眯着眼看向去换了一身中衣出来的女人,眼神所过之处仿佛是要将她衣裳一层层剥开。楚长宁走过去搂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亲了一口,笑的狡黠。“今儿就委屈陛下被锁一夜了。”燕北漠一手扣住她的腰,在她耳畔哑声,“你确定要这样?”楚长宁才不听他威胁,哼一声,抬起指尖轻轻在他胸口戳了下,嗔道,“让你以前欺负我。”说罢,她直接越过他上榻,将锦绣罗被上的四样放到了龙榻旁的桌上。“娘,爹爹怎么被锁了?”阿瑜扑到她怀里,狐疑的盯着两个人看。楚长宁掀开被子抱着他躺下,哄道,“爹爹犯错了,这是惩罚。”“手会疼的。”“---”楚长宁忽然意识到自己是不是不该在孩子面前这般行事,带坏娃了。“但爹爹武功高,他不会疼。”“---”噗嗤一声,楚长宁没忍住,笑出了声,歪头看了眼盯着她们不说话的男人,自顾自抱着儿子躺下了。“睡吧。”外头的月光照了进来,燕北漠细细的看着她的容颜,身形一动不动。楚长宁累了一整天了,抱着儿子很快就睡了过去,阿瑜没睡着,悄悄睁开了眼,一抬头,就对上了爹爹漆黑的眸子,吓得他连忙乖乖闭眼。窗外的风吹来,拂过两旁的大红鲛绡帐,轻轻晃动。他靠在床边静静的坐着,直到听到了儿子睡着的呼吸声,才拿着摸来的钥匙,打开锁扣。外头守夜的宫女听到了殿门大开的声音,连忙弓着身子行礼。“夜三。”藏身在暗处值班的夜三立马现身,恭声,“陛下。”燕北漠将儿子递了过去,淡声,“送到暖阁睡。”“是。”殿门被关上,他看了眼龙榻上睡的香甜的女人,径自去了后面的盥洗室沐浴,出来的时候简单披了一件袍子,宽肩窄腰,肌肉线条紧实贲张,长腿跨过屏风,将凤袍拿了过来,径自往榻上去。楚长宁睡的正香呢,就感觉熟悉的气息笼罩住了自己,身上衣料摩挲,胳膊腿被人来回摆弄。她嘟囔着蹬了蹬腿,就被人翻了个身,抬起手。“阿宁~”鼻息间闻到了他身上好闻的冷雪霜味,清清淡淡的,她本能的攀住了他的肩膀,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你--你怎么---”话还没说完,唇就被堵住,她身子瞬间软绵绵的,眼角潮意堆砌,不自觉的勾着他回应。偌大的龙榻上,全都是喜色的大红色,重重锦被用金线绣着鸳鸯戏水,送子观音,两旁喜帐轻拂撩动,满是春意,若隐若现的可以看到两具纠缠的身体。楚长宁被他亲的张着小嘴喘息,看了眼自己身上松松垮垮的凤袍,算是彻底被折腾醒了,不满的用腿蹬他。“什么癖好?”燕北漠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坐在腿上,俯头勾着她的唇舌缠绵的亲。“洞房花烛夜,不准睡。”楚长宁被他弄的浑身发软,不自觉的紧紧贴住他,趴在他肩上喘息。喜榻上,两人抵死缠绵,一身火红的凤袍嫁衣跨在她身上,衬得那一身雪白的肌肤更加蛊惑潋滟,整个人都明艳无双,颇有一股美人折腰的凌乱美。“别弄坏衣服。”楚长宁看着他的眼睛都仿佛要滴出水来,娇颜酡红,浑身柔若无骨。燕北漠啃噬她的脖颈,低哄,“:()长公主嫁给奸臣后鼓动他造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