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母神秘一笑:“以后你尝过一次就知道了,那真是升仙般的享受。”
张幕烟心中不解。
平日里她偶尔会在后院、小花园中裸露下体,却只是在抗争礼教的束缚,并非对性事有多么的渴望。
在她心中,男女交合只是为了繁衍,情趣二字离她太过遥远。
今日看到这些春宫画,见到图画上女子脸上的愉悦和幸福,张幕烟也开始对性事产生了一丝好奇。
再看下一幕的几张图画,却是前面图画中的新婚娇妻,在田间被农夫抬着大腿、以站立的姿势被大鸡巴抽插。
女子衣裙未脱,红绸亵裤还挂在腿弯,显然这场交合来得非常匆忙急促。
女子的相公与友人在远处树荫下饮茶,显然是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正在与别的男人交合。
那位农夫一身沾满泥土的破旧麻衣,相貌也只能算是不丑陋,插在女子蜜穴中的鸡巴黝黑粗壮。
而女子却一身华丽的绫罗绸缎,青色宽袖的上襦,淡紫的百褶下裙,容貌美丽气质出众。
前面被农夫非礼时,女子还在挣扎反抗。被农夫的大鸡巴插入后,女子就开始主动求欢,连自己的夫君就在不远处饮茶都忘记了。
一身锦绣襦裙的美丽女子,丝毫不介意农夫的地位低微和浑身的泥土。
她时而主动卷起淡紫百褶长裙跪在田中,翘起雪臀承受肏干,时而松开青色抹胸,把饱满的玉乳送到农夫的口中。
张幕烟在心中暗骂这女子不知羞耻,被非礼却不反抗,反而主动配合农夫的抽插,这分明就是欲求不满的荡妇啊。
图画旁有小字注释,这位女子日后多次偷偷跑出来与农夫偷欢,回家后却不许夫君碰她。她夫君只好在她母亲和妹妹身上泻火。
日后男子金榜题名做了大官,女子成了诰命夫人。
尊贵的诰命夫人却好似养成了习惯一般,专爱与地位低贱的男子偷情,有时是家中的男仆,有时是郊外的农夫,有时是走街串巷的小贩……
后面有一幅图,尊贵的诰命夫人在家中关起大门,穿着华贵的命妇礼服在大院中被下人们轮奸,精液射满了鞋袜和头上的珠宝头冠,连满头秀发都被精液湿透了。
侍女丫鬟们,要么赤条条不着寸缕,要么衣衫半解袒胸露乳,也在院中与男性下人纵情交合。
整个院中尽是白花花的肉体、交合在一起的男女,淫水阳精四处洒落,隔着纸张似乎都能闻到院中弥漫的淫靡气味。
诰命夫人躺在最中间,满身都是精液,华贵的诰命服污秽凌乱。
她快乐到了极点的笑脸上也全是白花花的浓精,微张的红唇在向外吐着精水,两只鼻孔也被浓精堵住,呼吸时便将浓精吹成一只只气泡。
张幕烟白皙俏丽的鸭蛋脸上一片红霞,心中排斥图画上的白日乱交行为,口中却不断分泌着口水,身体好像许久没饮食那般饥渴。
图画中大量的白色浊精似乎在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勾动着张幕烟的食欲。
诰命夫人那愉悦到极点的神态,更让张幕烟心神恍惚,似乎满身精液躺在交合男女之中的人是她。
张幕烟悄悄将口水咽下,看着身旁的娘亲担心她发觉自己的异样。
结果张幕烟却见到娘亲一改平时的温柔娴淑,香舌舔着嘴唇,美目中闪着淫光,脸上尽是饥渴。
见到娘亲脸上的骚浪神态,张幕烟悄悄松了口气,不觉得自己咽口水是什么丢人的事了。
张幕烟主动翻开第三册春宫画,入眼就是极具冲击力的画面,让张幕烟差点将手中的画册扔了。
第一幅图画,赫然是一位身着火红嫁衣的娇俏小娘子,在亲朋好友的围观下跪趴在新房中,被一条全身雪白的大狗压着猛肏的画面。
娇俏小娘子的红盖头掀开盖在了秀发上,俏脸潮红春意盎然,樱唇半张好似在愉悦的呻吟着。
她火红的长裙被掀到背上,雪白丰满的臀部高高的耸起来,胯间白嫩的阴户中插着一根血红色的狗阴茎。
旁边小字注释,娇俏小娘子与爱犬成亲,在亲朋好友的见证下与狗相公洞房。
“人怎么可以和狗……”
张幕烟捂着眼睛,难以置信的低声自语。
身边传来略显急促的喘息声,让张幕烟好奇的看向身边——娘亲不知何时已经脱掉了裙内的亵裤,撩起了裙摆露出胯间阴毛旺盛的褐色成熟阴户,两根手指正在阴户中缓缓抽动着。
张幕烟见到娘亲的眼睛盯着人犬交合的图画,眼神沉醉而迷离,不知道心中在幻想着些什么。
张幕烟不敢想下去,想合上这本画册,但湿润的胯间传来阵阵酸痒,让她不由自主地翻看着第二张图画。
第二张图画依旧是女子被大狗压着肏干的画面,画面上的女子变成了一位容貌美艳气质清冷的少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