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扯着人的领带扑上去,将裴迹摁在床边,俯身去吻。
裴迹伸手接住人,扣住人的腰锁进怀里,刚纾解没多久的火气,自胸腔里再度升腾起来,一路涌至喉间。
“你喝醉了,宁远。”
宁远亲了个够,才俯身在人肩头上啃咬了一阵,在裴迹隐忍的吞咽声中,轻轻笑道,“我也承认了,我不仅见色起意,我还想蹂躏你。”
至于怎么个蹂躏法儿,宁远没说。
他只是迅速的支起身子,盯着裴迹看了两分钟,“好了,我亲够了,今天到这儿就可以了。你出去吧,我要睡觉了。”
裴迹挑眉,将手里领带递到人手心,勾唇反问道,“你确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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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迹问的是,“你确定?”
当宁远从人怀里醒过来,垂眸看到裴迹腕上的伤痕时,他轻嘶了一声儿,隐约想起自己的回答应该是……不确定。
他给人捆的结实,撩拨却如火焰般猖狂。
即使隐忍如裴迹,也挣脱的狠极了,腕间全是斑斓的伤痕。
宁远感觉两瓣桃尖上隐隐作痛,鲜明的肿着,是裴迹拿巴掌打的,平躺着疼的厉害,都这会儿了,还是只能侧身睡。
他愠怒中掐了人一把,恨恨咬牙……看来还是捆的不够紧。
宿醉的酒意涌上来,他在羞臊之间多添了两分后悔,忍不住在心里骂自个儿:宁远啊宁远,你可真是一点定力也没有啊……自己惹得祸,全叫别的地儿疼。
红着脸回忆完全过程,他松了口气儿:好在闹的不过火,不过是接吻、缠人,然后醉醺醺的睡过去。
裴迹压根没打算趁虚而入。
感受到怀里人动作,他微眯眼,将人搂的更紧些,“醒了?”
宁远从人怀里钻出去,摸过手机看了眼时间,才凌晨四点半。他开口想说话,嗓子沙哑的厉害,便随便勾了件衣服披上。
他起身去喝水,裴迹也跟着坐起身。
“头疼吗?”
宁远套着裴迹的衬衣,两条长腿晃的人眼前白花花,他吞了两口水,哑着嗓音回道,“头不疼,别的地儿疼。”
“哪儿疼?”
“装傻呢,裴总?”宁远捏着水杯看他,“你说哪儿疼?”
“昨儿可不是这么说的。”裴迹弯了弯唇角,目光追逐着衬衣下摆,“乖,过来让我看看。”
宁远摇头。
直至看见裴迹微微挑眉,目光深了两分,他忙软下口气来,“真没事……昨天喝多了,今天总得让人害臊吧!……老让你看算怎么回事儿啊。”
“听你这口气,是要找个‘酒后失德’的理由,不打算负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