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暖把家庭房剩下的空间圈出一块地方,变成了余爽的临时“画室”。
“接下来有什么计划吗?”陶暖对那个威士忌酒瓶简直爱不释手,先摆到厨房,觉得不合适,又摆到客厅,觉得也不合适,最后直接拿到了他的书房里。
“我准备烤个蛋糕,没有什么其他的计划,你呢?”
“我妈妈送给我们两张票,俄罗斯皇家芭蕾舞团演出的《胡桃夹子》,晚上七点半,你有兴趣吗?”
“你妈妈?送给我们?”余爽诧异。
“嗯……就是我告诉她有个朋友搬进来一起住了,这是她今年送给我和你的圣诞礼物。”陶暖抿抿嘴。
“哦,你妈妈听起来应该是个挺有意思的人。”余爽看了看脚底下陶暖妈妈买的卡通长毛拖鞋。
“哈哈,是,她有时候像个小孩子,我爸爸很宠她。”
“真好。”余爽心里不由得升起一种羡慕之情。大概,也只有一直被宠被爱的人才会拥有保持童真的资格吧。
“你如果没兴趣,我们不去也没关系的。”
“不,我很感兴趣,我还从来没在现场看过芭蕾舞呢!而且听说《胡桃夹子》喜庆欢乐、老少皆宜,是圣诞节的传统节目呢!”
“那好,我们早点吃晚饭,吃完就过去。”陶暖声音轻快,“我们还继续吃火锅吧,昨天都没过瘾呢,反正还剩了那么多食材,再吃两顿都够了。”
余爽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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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爽鼓捣了一下午,一个造型别致的蛋糕新鲜出炉。
蛋糕还在制作和烘焙的时候,陶暖就跑来厨房好几次,说闻到香香甜甜的味道有点忍不住。
当然,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到底是想看蛋糕还是想看余爽。
蛋糕有三层,中间夹着奶油和乳酪,里面还混合了新鲜的草莓和芒果。然而,最抓人眼球的,是蛋糕最上面的造型,余爽用粉色的奶油画了一个大脑。
对,你没有听错,就是那种分左右半球的、带沟回的大脑。
陶暖噗呲笑出声:“你这也太有创意了,哈哈哈,我们是僵尸吗?”
“哎呀,你不要笑!”余爽被他笑得浑身发毛,“你不是给大脑做手术的医生嘛,昨天又听你提到玛格丽特的事,我就”
陶暖笑容淡去,换上了些许感动,看着余爽的双眼充满柔情。
“要不要尝一块?”余爽低下头。
“嗯。”
两人坐在了桌边。
蛋糕松松软软的,奶味十足,而且不像大部分美国蛋糕那样甜得齁人,陶暖连连点头:“太好吃了,爽,你可以开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