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嫌嘛。”姚念笑了笑。
“那……”岑书婕又好奇地问：“他看起来大你好多哦，你们是怎么在一起的？”
姚念不习惯在不熟的人面前聊这种比较私人的话题，只是敷衍着说了几句。
后来一段时间，岑书婕总是有意无意地向姚念打探沈度的消息，她一开始还没多想，但次数多了就有些反感了。
“书婕姐，你到底想问什么呀？”
岑书婕愣了一下，忙说：“你千万别误会，这不是实习快结束了嘛，咱们公司能留下来的名额就一个，我估计是没戏了。”
她亲昵地挽过姚念的手臂，“能不能问问你男朋友，他那律所现在招不招人？”
“这个……”姚念面露难色，“我很少参与他律所的事情的。”
“哎呀，公司里就咱俩关系最好了，”她晃着姚念胳膊，“你也知道我老家在云城，想留在沪市有多不容易，帮帮忙嘛。”
姚念叹口气，为难地说：“我帮你问一下吧，但要是不招人我也没办法啊。”
岑书婕很快露出笑容，“没事没事，你愿意帮忙就行！”
这天周五，沈度早早来到公司楼下等姚念。
老太太念叨了好几次，说好久都没看到他们了，所以打算趁这个周末跟姚念一起回榕城看看老太太。
姚念趴在桌下捂着听筒小声说：“你已经到了？我在开会，还没这么快。”
岑书婕耳尖一动，天知道她等这个机会等了多久。
她悄悄看了眼时间，随即找了个借口溜出会议室。
飞奔下楼，果然看到那辆白车正打着双闪停在斜对面。
岑书婕放慢脚步，深吸了口气，又整理了一下刚刚跑乱的头发，才不紧不慢地往前走。
她鼓起勇气敲了敲车窗。
车窗缓缓落下，男人清俊的面庞现在眼前。
她浅浅清了下嗓子：“沈律师，你是在等姚念吗？”
沈度嗯了一声，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今天法务部临时开了个会，她可能没这么快下来。”
“我知道。”
“那个……”岑书婕莫名有些紧张，犹豫了一会才开口：“我能不能，加你一个联系方式？”
沈度瞬间明了，却没想到她能明目张胆到这种程度。
见他不说话，岑书婕还以为有戏，鼓足勇气开口：“我知道你有女朋友，但我还是想遵循自己的内心，其实上次见到你之后，我就……我就喜欢上你了，你能不能……”
“不能。”沈度打断她。
岑书婕眉间一紧，咬唇解释：“我知道这样做不合适，但你们又没结婚，我只是想为自己争取一次。”
男人打量她片刻，淡淡出声：“我们会结婚。”
“而且，我很爱她。”
叫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