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念瞪大双眼，余光扫见校门口来往过路的学生，伸手去推了推他。
沈度扼住她挣扎的手，不由分说地撬开她的唇齿，像是带着宣泄，湿热滑入口腔，掠夺扫荡着她的领地。
姚念退无可退，被动承受着他的吻。
直到后车的喇叭声响起，沈度才慢条斯理地松开她。
姚念慌乱地往后视镜看了一眼，血色蔓延耳根，“这么多人呢！”
“太想你了，一下没忍住。”沈度重新发动汽车，唇边挂着满足的笑意。
回到公寓，姚念进卧室找插头充电，看到沈度的大床上多了一只半米高的可达鸭毛绒玩偶，跟他卧室称得上是性冷淡的画风极其不符。
她贴在脸上摩挲了好一会，直到门口响起轻笑声。
沈度抱着胸倚在门框边，“喜欢吗？”
“喜欢啊，”姚念抱起可达鸭，“我能带回宿舍吗？”
沈度看了她一眼，脱下皮衣挂在衣架上，悠悠道：“不行。”
“为什么，你不是给我买的吗！”
“谁说的？这是买来陪我睡觉的。”
姚念忍了忍，“你都这么大一个人了，要什么阿贝贝。”
沈度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这不是睹物思人吗。”
姚念一噎，指着自己，“我像可达鸭？”
“你之前是不是有件同款睡衣，”沈度笑说：“还挺可爱的。”
姚念默默瞥开眼，径直走到浴室，清了清嗓子：“我要洗澡了，请你出去。”
沈度笑着替她关上了浴室的门。
沈度洗完澡后，把自己和姚念换下来的衣服放进洗衣机里，摁下操作钮，经过客厅时，见小姑娘拧着眉正对着手机发呆。
方依然在她和林茉的三人群里发了张宾馆大床房的照片，说是程旭发给她报备，可总感觉哪里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
沈度凑近问：“看什么呢？”
“依然男朋友不是去滨海了吗，给她发了张报备的照片，我没看出哪里奇怪啊。”
她把手机移给沈度看。
沈度看了一会，微微凝眉，“他们在一起多久了？”
“也没多久吧，”姚念想了想，“就小半年。”
见沈度不说话，姚念忙问：“有什么问题？”
是你先招我的
沈度将照片放大给她看，“你看，大部分人一般喜欢靠着枕头看手机，床头座机这个枕头明显是平躺睡觉的，两边枕头都是用过的痕迹，而且是不同习惯的痕迹。”
“你的意思是……他不是一个人住？”
他继续说：“另外按照拍摄的方向来看，充电线另外一头有人在充电，如果是自己一个住为什么不躺床上充电？还有一点，正常人睡觉床单褶皱是往下的，因为靠背挡着不可能往上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