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萧年音讯全无,秦逸有点心慌,这不是萧年做事的风格呀。
他又让手下飞鸽传书,问在大将军府安插的人,有没有看到萧年?
一个时辰后,收到回复,没有看到萧年,连听都没听大将军府的人谈起过。
他们忙忙乱乱寻找萧年去了哪里时,萧年还跪在程浩风床前。
雕花床栏,绣花纱帐,躺着一个闭眼熟睡的人,从细微平静又均匀的呼吸声听来,程浩风睡得相当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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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很舒服,没有被子也睡舒服了,这炎热夏夜里也不需要被子。
伤口不疼了,也不必用薄被来挡风。
萧年看了看一地的碎布碎棉絮,心想:为什么没把床一起拆烂?
他阴冷的目光落在程浩风脸上,也许是感应到了敌意,程浩风警觉地翻个身后,揉揉惺忪睡眼,伸着懒腰醒来。
“有你们守着,我睡得很好,多谢了啊,还以为卯时了呢,才寅时初。你跪得不久,等会儿我再给你解啊。”
看程浩风的嘴一张一合,萧年极想掐烂这嘴,猛一挣扎,两臂两腿传来烧红铁针在扎一般的灼痛感。
痛得不敢再挣扎,跪得两腿发僵也不敢再动。
程浩风在屋内走了一圈,又坐回床上,没再睡,端正盘坐。
一开始他面带讥笑,身体绷得有些紧,随后逐渐放松,面容不见悲喜。
烛光映着微闭双目的脸,如圣光中的玉雕,无爱无恨,却又充满慈悲意。
萧年心中涌起心甘情愿跪伏于他脚边的念头,又硬生生压下这念头,咬唇提醒自己要胜过他,要憎恨他。
萧年很急很怨,还不知萧府会如何,困在此处传消息也传不了。
萧府倒没乱,秦逸帮他稳住了局面。
因秦逸去忙那些,黄璧书又自去灵堂。
王姞输了钱,来找黄璧书借时,白回风眼神中似有嫌弃之意。
王姞心中怒火升腾,对白回风冷嘲热讽。
白回风是瞧不上她言行,但也懒得指责,她说什么只当没听见。
对比黄璧书和王姞,这让黄璧琴更感到白回风随和亲切。
黄璧琴劝了王姞几句,还被骂了。
不想扩大矛盾,白回风让黄璧书带走王姞,毕竟王婠人挺好,不想和王婠有冲突。
到了客房外,王姞还在气乎乎说着:“这个白回风太嚣张了,敢瞧不起我?她以为她是谁啊?还摆出不跟我计较的样子。你懂不懂啊,她表面让着我,其实没把我放在眼里!”
黄璧书眼珠一转,趁机说道:“姞姨要灭别的云华观弟子嚣张气焰没办法,要灭一下白师叔很简单。”
“简单?我又不敢真把她怎么样,那些小手段,她也不怕。”
黄璧书低声笑说:“你忘了龙叔捏着《天狐九引录》呢,那是白家重要的修行秘笈,还没办法让她低声下气求你们?”
“哦哟,对啊,你要不提醒,我居然忘了龙勃手里有《天狐九引录》。可她也不会来求我们,她肯定会找人用别的条件交换。”
“姞姨,此事不要着急,我有办法让你和龙叔借《天狐九引录》出气的,到时候再和你说具体怎么做。”
王姞高兴地点点头,她进了客房后,黄璧书又去了灵堂,不一会儿,秦逸也来了。
秦逸照着萧年安排,件件事情皆办妥当,萧家和来往宾客都称赞他。
黄璧书笑问白回风:“秦师兄是不是进步很多,你对他要刮目相看吧?我看他表现越来越好。”
黄璧书是要白回风多注意秦逸,秦逸也抬头挺胸,摆出沉稳又精明的姿态。
白回风瞟都没瞟秦逸,打量了黄璧书一番后说,“你以前讨厌他,现在又中意他了?也对,你和六师兄没有结果的,接受他才是明智选择。”
黄璧书不知怎么接话,秦逸假咳两声,一个萧府的仆人说:“秦大公子办事妥当,女的当然都:()化红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