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哥,是和程浩风交手了吗?他的伤已经好了?”萧取面色凝重问萧年,“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程浩风这头狡诈的狼是伤愈了,我没有和他正面动手,只试探一下,看情况不对,就先撤走了,另外探到了别的消息。”
萧年解释完,就让萧获把萧载的妻子和儿子分别抓了,萧淡和萧太夫人关在一处,萧少夫人关到城外一处田庄。
又让萧取软禁白回风,只许她在客房中,别的地方不许去,除了送饭的萧家人,别的人谁也不许见。
还有秦逸和黄家姐妹也不许走,只是有事与他们商量,不限制活动。
而另外的客人则全都给劝走,只留萧家本族的人。
萧岁的水晶棺运往兴州义庄暂寄,不惊动他人,今夜就启程。
有人发现要问起,就说萧父已在归来途中,兴州那里的义庄是必经之路,萧父早些见到萧岁遗体,了个心愿后,在那里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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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州离丹州更近,等萧家振兴,要把萧岁遗体迁回丹州萧氏坟园安葬,也更方便。
领了命令,萧获与萧取出门来,走到僻静处,萧获扯扯萧取胳膊。
“八哥那伤,太怪了,和程浩风打斗得是刺伤割伤的吧?也伤得要重些吧?那是指甲挠的呀,他到底咋伤的啊?”
“别琢磨这些了,你没看八哥不乐意说吗?我们快去把事办好。”
他们分头办事,还以为白回风要吵闹,萧少夫人也骗不走,秦逸和黄璧书会拦不下,哪知竟意外顺利办好。
看着拉水晶棺的马车消失在夜色中,他们长舒一口气,约着跟他们要好的萧家子侄去喝酒,还叫了两个唱小曲儿的。
深夜的萧府稀疏几盏灯笼亮着,一些值夜的人规规矩矩站着,多数人已进入梦乡,在接连闹了几场事后,今夜终于安静。
这一夜王姞却是一肚子怨气,萧府让她快回秦州就罢了,还有人赢了她很多钱,她没机会捞回来了。
还不让黄璧书和她一起回秦州,害得她要孤孤单单连夜坐马车回去。
王家的马神骏,天还没亮已赶回王家了,到家后她赶紧洗漱歇息。
坐下来时,才发现伺候自己的不是王家丫鬟,是黄家丫鬟招儿。
“你怎么在这儿?你家小姐被莫名其妙扣在萧家,还不快去想办法接她?”
“我家小姐出门前,就吩咐我来王家等着,有事要和姞师讲。你回来时太忙,我只有一旁伺候着等你得闲。”
“有事快讲,趁我这会儿还不困,听听有啥事她不当面给我说,要你来转达。”
“小姐说要是她很快回来,就不讲,要是她有意外,才讲给你听,所以只有我转达。”招儿说了原因后,紧接着说,“大小姐想求你把《天狐九引录》给她。”
是听黄璧书也提过此事,但为什么要那秘笈?王姞沉吟不语。
招儿看出王姞神色间有疑虑,又说:“把《天狐九引录》给了大小姐,她会帮你和龙师做事,还有,要是不给,恐怕大小姐一时半会儿回不来,还得受损失。”
“这么严重?萧家想干什么?可是……”王姞站起身来,转着圈说,“可是我想帮璧书也帮不上呀,《天狐九引录》也没在我这里啊。”
招儿敬仰又羡慕的笑看着她说:“姞师,你又美又聪明还善良,万家龙师视你如珠如宝,一定会答应你的请求。我们小姐也是知恩图报的人,会帮你们办事。”
王姞听得满脸娇笑,答应此事,只歇息了一个时辰又往羲明山上去。
七月初四中午到固本院,她进屋前,万龙勃正犹豫要把《天狐九引录》怎么处理,他还想靠此换些利益,但是万金勃和刘郭劝他把秘笈还给白回风,转归白家。
王姞提出请求,这又多一个为难的事。
他握着王姞的手说:“姞,我不是不答应你,是我不想欠人情。我做过对不起兄长的事,兄长没计较,刘兄也帮我不少忙,不好不听他们的。”
王姞劝说道:“璧书常说程浩风不简单,秘密又多,还十分刻薄,白回风都听他的,给了他们得不到利益。要是和秦逸交换利益也行,但是秦家又和你有仇,不如给璧书,又有可得的利益,又把事儿都推出去。”
万龙勃说出担忧:“要是璧书给了秦逸怎么办?我不想让秦家得去。”
“璧书就算要给秦逸,也不会轻易给,会让几方来争夺,再用计让他们难以夺走,又还难堪,这也算帮我们出气了。”
万龙勃思来想去,也认为这么办最好:“璧书和我们还算亲近,是比给别人好些。秦家被各种贪欲所诱惑,早晚得倒掉,黄家将来必有强盛时,先结交黄家是个好主意。”
王姞高兴笑说:“龙勃,你真好!你放心,不会让你白给出东西。给了璧书咱们有个人情,她能更好帮我们掌控各项产业,于双方都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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