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有外男闯入?”柳兆怡捂住嘴巴。
要是这样,丁若茜肯定身败名裂了。
私通外男,她怎么有脸在京城待下去。
南玖鸢淡然一笑,“母亲,南府守卫森严,怎么可能有外男进得来?不过,我刚才来找大哥时,父亲正好和茜姨在聊天,莫不是。。。”
柳兆怡尖叫出声,“不可能!”
她惊慌失措地冲上前,一脚踢开门。
“啊!老爷,你怎么会在这儿?”
南甯脸上闪过一抹尴尬,随即大喝一声:“你身为当家主母,怎可如此莽撞,撞入若茜的闺房?”
丁若茜吓得躲在南甯背后,慌忙地穿好衣裳。
“老爷!是不是这个贱人勾引你?看我不撕烂她的嘴脸!”
柳兆怡失去理智地把丁若茜从床上拽下来,一把扯住她的长发,尖利的指甲划过她白皙的脸颊。
“你疯够了没!”南甯狠狠地推开她,心疼地检查丁若茜的伤痕。
“南甯!你不说此生只有我一人,绝不纳妾的吗?现在算怎么回事儿?”柳兆怡扯着嗓子大喊,状若癫狂。
“好了!”南老夫人拄着拐杖,在赵嬷嬷的搀扶下走进来。
她一脸肃然,“既然发生此事,我们南府决不能亏待了若茜,你身为主母,更要有容人之量,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你何必自讨苦吃!让外人看了笑话!”
“婆母。。。”
柳兆怡不忿地喊了声。
“说来奇怪,甯哥儿,你不是说把若茜当做妹妹吗?今日怎么做出如此荒唐之事?”南老夫人不禁蹙眉。
她之前也和南甯提过,让他娶了丁若茜,但他总是推脱,对若茜只有兄妹情谊,如今怎会和她苟且呢?
丁若茜看着南老夫人一脸深思,泫然欲泣地跪下。
“老夫人,是我愧对了你,我对甯哥哥是情难自抑。。。都是我的错,我现在就离开。”
“等等!”
南甯拉住她,不忍道:“如今你是我的人,还能去哪儿?我好歹是兵部尚书,又不是负心薄幸的穷书生,放心,我会对你负责。”
“老爷,你。。。还要纳妾?”
柳兆怡不敢置信地瞪着他。
自己好不容易让闫菁消失了,稳坐正室多年,如今又冒出一个丁若茜来跟自己抢,她怎能咽得下这口气!
“甯哥儿,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南老夫人也有些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