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太子真的娶了鸢姐儿和歌姐儿，那南府的荣华富贵……
南甯眼皮一跳。
“皇后娘娘的提议不错，姐妹共侍一夫，前朝也有先例，说不定还能传为佳话呢。”左丞相笑着附和道。
太子心中一喜。
他本来见过南玖鸢真容后就不想放弃这个绝色佳人，而且纳她为侧妃，也不算委屈南沐歌，还能左拥右抱，岂不美哉？
至于南玖鸢，她能嫁给自己已是百世修来的福分了，怎么可能不愿意。
太子暗自得意。
南沐歌轻咬樱唇，眼中满是愤恨。
沈墨蘅目露深思。
沈云起坐不住了，“皇兄，沈氏祖训您忘了吗？男子四十未有子嗣，方可纳妾。如果让太子同时迎娶南家姐妹，恐怕难堵天下悠悠之口。”
“说得好！”
太后扶着桂嬷嬷，缓缓走进来。
“参见太后。”
沈墨蘅上前搀扶太后另一边，让她坐在旁边。
“陛下，哀家之所以将鸢姐儿许给太子，是为了报答闫菁的救命之恩，可你们任意妄为，还想纵容太子另娶他人，岂不是陷哀家不仁不义吗？”太后板着脸，怒道。
“母后息怒，朕还没有同意衍儿取消婚约。”
沈墨蘅讪讪笑道。
“哼，纳南玖鸢为侧妃，和贬妻为妾有什么区别？这不是将哀家脸面往地下踩吗？”
太后不悦地睨了左丞相一眼。
“左大人，你觉得呢？”
左丞相后背一凉，赶紧表明立场。
“下官不敢，一切谨遵太后懿旨。”
他杜家和宋家虽然远房亲戚，但太后余威犹在，手上还掌有三万黑甲卫，自己哪敢开罪她。
皇后心有不甘，面上佯装柔顺。
“母后，衍儿不是这个意思，您知道，他一向最是孝顺您的。”
“是吗？”
太后冷冷反问一句。
这话说得太子有些如芒在背，皇祖母该不会知道些什么吧？
不可能，国师保证过万无一失，寻常人根本看不出来。
“皇祖母，孙儿和歌儿是两厢情愿，请您成全。”太子磕头恳求道。
“太子情真意切，哀家甚为感动，可哀家从未听你提及过南二小姐，你现在急于求娶，这背后该不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