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了翻系统面板，小一也没给她发信息啊，什么情况？
那俩人还躲在一棵树干巨细的书后面，真当她瞎啊。
白茶傻，雾念是知道的。
小一傻，雾念也是知道的。
一般不都是负负得正吗？这俩凑一块咋更负了？
好在顾清已经上车了，看样子急匆匆的，也没往后面看，不然还要在她眼里被扣出轨男的大帽子。
雾念摇了摇头，走到自以为很隐蔽的二人面前：“你们怎么在这？”
小一看见雾念简直都要哭出来了：“她把我拽出来的。”
“那你怎么……”不给我发信息？
小一都要枯萎了：“龙总，白小姐专门来看你的。”
转移话题干什么？为什么不给我发信息啊？还有，你这左手拎的是个什么东西？
鞭炮？
雾念都要抓狂了，发个大脑简讯就行，这么方便为什么不……
“bug。”小一在白茶身后，在白茶看不见的角度，她用口型说道。
行。
白茶看着两个人眉来眼去，本来稍微好点的心情又回到了低谷。
就说这两个人肯定有猫腻。
这个小秘书还不承认。
她挡住了雾念的视线：“龙哥哥，今天真是个好日子，我们要不要……”
“不要。”在任务外的时间里雾念是一点都不想遇见白茶：“依秘，回公司开会。”
小一肉眼可见的满血复活，她把鞭炮塞回白茶手里，像条泥鳅一样的滑进停在一边的雾念的车后排。
雾念保持了最后的风度，给白家的司机打了个电话后，才开着车带着小一逃离。
直到再也看不见白茶的身影后，小一才转过头来：“她绝对有问题！”
“怎么说？”
“她身上有一种莫名的能量残留。”小一皱着眉：“我不知道怎么形容，有一种其他系统的味道。”
“其他系统？”雾念握着方向盘的手一顿：“同行？”
“不是我们主世界的，算是竞争对手，但比我弱多了，不过就是这点残留影响到我们俩的信号了，挺奇怪。”她坐直了身子：“不行，我下午得回去一趟。”
“那你去吧。”雾念调转了方向，朝公寓开去：“我就不送你来，今天也是个不错的日子，算是给你放半天假了。”
“还放假……我回去了还不是加班。”小一小声嘟囔着：“累死算了。”
“什么？”
“没什么，我说我走了。”下一秒，小一就消散在了空气中。
13
“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