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承那玩意儿自己根本就不想见他,虽然他总是舔着个大脸来献殷勤。
院子里的兔子因为公的母的分开之后,兔子的数量倒是没有再增加。
不知道为什么,贺兰慈之前觉得这个三瓣嘴的丑东西怎么越看越可爱……
那群兔子在贺兰慈温柔的注视下,“噗噗”地又落了一地的园子。
气的贺兰慈起身就走。
一想到自己刚才觉得这么个窝里拉尿的东西可爱?!贺兰慈真是觉得自己发疯了……
于是在辗转难眠三个夜晚后,他再一次穿着小太监的衣服溜了进来。
他在原来的墙角提着宫灯等着带刀,却久久不见带刀的身影。
“总不能现在就睡了吧?不可能,他不会这么早就睡了的。”
贺兰慈等的着急了,开始在心里埋怨带刀。
夜晚寒气重,这么冷的天,让自己在寒风里等了这么久,真是欠收拾。
夜色愈来愈浓重,零零碎碎的几颗星星可怜地挂在了天上,似乎风再吹的用力些,就要掉下来了。
“喂!你在那杵着干什么呢?!”
见贺兰慈不理睬他,那大太监伸手一拍他的肩,呵斥道:“说你呢!没听见我说话?!”
贺兰慈回头就拍掉了大太监搭在他肩膀上的手,面露凶光的瞪着那手脚不干净的人。
贺兰慈一转过来,那大太监直接眼前一亮,这……这群阉货里面竟然还有这等绝色!!!顿时那半眯缝着的眼一下子睁到了最大。
原本耷拉着的脸一下子上扬起来,“你是新来的吗?是不是迷路了?来,我带你出去。”
他说着就要去拉扯贺兰慈,也不看看贺兰慈比他高了不少,他就跟那地里头不成形的地瓜成了精一样。
贺兰慈厌恶地看着他,躲开后忍着不适走开了。
谁知道那大太监依旧不依不饶地跟了上去,“呦,小美人还挺凶呢!”
“走这么快干什么,我都跟不上了。”
嘴上说着,手上也没闲下来,跳起来去摘贺兰慈的三山帽,够到手后还放在鼻子上嗅了嗅。
“真香啊,跟女人一样香,脸也长得像。不如我们……在宫里头还有个照应。”
那大太监把两只手的大拇指对在一块,弯了弯,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贺兰慈眼神一冷,飞快地抢过自己的帽子,转手就用来当武器敲在那大太监的脸上。
被措不及防地来了狠厉的一下的大太监捂着脸直喊哎呦,往后踉跄了几步被地上的东西绊倒了。
贺兰慈重新把三山帽戴在自己的头上,一把拽过那人的帽子,就跟打桩一样,对着他的大脑瓜一顿猛砸。
像是要把这块地瓜重新砸回地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