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神情就好像一根针那样刺在了王玉奴的高傲上!让她心头更是恨得怒火焚烧!
小太后的愤怒,身边伺候的大内总管曹正午是体会了个淋漓,他禁不住眼神对着下面笑眯眯看着几女受辱的玄空腾笔画了过去。
要成为大人物就得练会飞眼儿,看着曹正午的提醒,玄空腾也立马比划了个眼神儿,信心十足的示意公公放心。
“呜呜呜……呜!唔呜呜呜呜!!!”
蜜茓敏感的刚一个高潮过后,几乎没间歇十几秒又传来了第二个高潮,奶头被捏着针被拨弄的似乎要舒爽的爆掉那样,当着满朝文武观看中被操得淫荡的犹如一条母狗那样,可就在梅秋池无比难忍中,玩着她肉臀的那个朝廷大员手又是重重揪在了她早已经硬邦邦好像男人那样勃起的小阴核上。
反绑玉手被揪着阴核,那股子刺激实在是难以忍受,终于让青玉门掌门崩溃了,格外难耐的牢牢含住口中的肉大枪,吸得那位员外郎舒爽的噗叽一下射了满嘴儿之后,趁着他拔出的功夫,急促的咕嘟一口将射进嘴里的生命精华吞下,梅秋池带着哭腔第一个呜咽了起来。
“别……,哦啊啊啊……,别插……,奴家招供……,这就招供…………”
不过就算是招供也没有逃过被淫辱的下场,生怕她又改口,就犹如那天游街一样,背后的中郎将一边抽插着她蜜茓,一边提着她的绑绳让她弯着纤腰被提到最前面,然后重新跪下。
被两名官员“忠心耿耿”的一左一右把玩着她的奶子,中郎将跪在她背后继续操着,手依旧拎着她阴蒂扯着,背着紧缚的玉臂淫辱的跪在地上,淫力爆炸的感觉让熟女掌门一秒都忍不了了,梅秋池娇喘呻吟着又是主动哀嚎起来。
“别……,唔啊啊啊……,别插了……,奴家招供……,奴家以及青玉门一百六十名弟子……,哦啊啊啊……,的确是……,的确是奉大小姐桓楚韵之命……,哦啊啊啊……,来……,来帝都袭击官军,夺取墨令…………”
“给……,给妾身一个痛快吧……,哦啊啊……,阴核……阴核要被拽掉了……”
看着梅秋池这个桓楚韵手中重要的一颗棋子,时时刻刻令自己如芒刺在背的棋子不住地哀嚎在面前,小太后心头的怒火可算是暂时平复了不少,心情舒爽,她又是高高在上的哼道。
“汝从逆作乱,死不足以抵罪!罚汝继续在刑女山庄受刑赎罪!不过今日可以免汝朝堂上受哀家忠臣浩然之气惩罚之苦,刑部尚书,为此母狗画押后带她下去吧!”
“母狗,还不谢恩!”
啪的一声,肉臀又是被狠狠抽了一巴掌,即便加快速度在青玉掌门这大熟女性感的屁股内冲刺着,中郎将一边恶狠狠的叫嚷着。
强挺着一边被拨弄乳头玩弄阴核的羞耻刺激,一边还要被操着肉臀,背着牢牢反绑的玉手,梅秋池羞耻到极点的的磕头在了王玉奴的玉足下。
“奴家……”
“自称母狗!!!”
“母狗谢过太后恩典!唔啊啊……”
噗叽一声,到底被中出了,不过蜜茓中流淌着白花花的生命精华,娇躯高潮得直战栗中,梅秋池的确是被抬着下了朝堂,听着她无奈的娇喘声音,正在受辱的剩余三名女侠心头无不是也开始动摇了起来。
尤其是赵玉凝,虽然她在门派话语权比梅秋池还要重,可她才是青玉门掌门,她都招供了,自己再坚持也没有了意义。
尤其是一边被操臀的同时,她足心还被个变态官员舌尖儿不断的舔着,昨天被禁锢在符合刑具上调教了一天,被羽毛骚弄足心更是让她足心远比别的女子敏感,每被舌尖儿舔shì一下,都让她痒得灵魂都跟着震动那样。
拼进最后力气,猛地摇着秀首把深深插进嘴里的肉大枪吐了出去,嘴角边,白生生的生命精华淫靡的不断向下流淌着,她一边疲惫难受至极的背着紧缚玉手宛若母狗那样呜咽起来。
“不要再舔了,吾辈……,母狗也招了……”
在无冕女帝王玉奴满意的注视中,她也是一边被操着肉臀,一边玩弄着乳头阴蒂的羞耻磕头在了自己足下,呜咽着哀嚎起来。
“母狗招供!母狗招供!母狗的确是受桓楚韵指使,来帝都夺去墨令,袭杀官军,图谋造反的!”
“饶了母狗吧……,不要……,哦啊啊啊……,不要再揪玩母狗的乳头阴核了……,真的……,真的要坏掉了…………”
“刑部尚书,记录的下她的供词,然后把这条母狗也拖下去,送回刑女山庄受囚服刑吧!”
仰着尖细的下巴,王玉奴又是傲慢且贵气十足的喝令着,在她的命令中,赵玉凝也是呜咽中一边吐着生命精华,一边被拖了下去。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受辱中的了尘还有慕容轻羽心头更是动摇了起来。
桓楚韵出身于青玉门,与她们仅仅是同盟的关系,青玉门自己人都招供了,她们还要坚持吗?
抽插中,屁股舒爽的简直要爆了那样,刚刚舔赵玉凝足心的变态官员又擒起了自己玉足,舔起了足心来,突然间足心的瘙痒让含着大肉大枪的慕容轻羽美眸一瞬间也是忍不住瞪得滚圆,整个身子又是剧烈的一个颤抖,被玩着乳头与阴核的慕容山庄庄主大人泪流满面的呜咽中,同样再坚持不住了!
“呜呜呜……,呜啊……,母狗慕容氏愿意招供……,别再舔我的足心了!!!哦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