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完，二人并肩离开，一向沉默寡言的顾城肆居然开口对她说了一声‘谢谢’。
虽然很轻，但女孩的心里却暖意丛生，她继续勾着他的胳膊，粘着他，应道：
“我也要谢谢你的信任，以后不管还有没有机会，我始终都会记得这一天。”
然而，待他们离开墓碑后，的确还有一抹身影定定立在那里许久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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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二人上车后，便没有再提及刚刚那张卡片的事。
女孩多问，男人只说也许是父亲的朋友。
但他很清楚，此人并不是。
他不想让苏黎牵扯太多，毕竟里面的复杂关系，也许会给她带来杀身之祸。
良久，顾城肆为了岔开话题，他问：“项目的事是顾温杰告诉你的吧？”
闻言，苏黎慌张了一瞬，十分不自然地应道：“当然不是，这是我哥哥告诉我的。”
而顾城肆知道，女孩又在撒谎了。
因为她撒谎时，双手总是会无处安放，攥紧自己的衣襟。
此刻，他故意拿出手机，准备拨打电话。
“哦？真的是这样吗？还是说要我现在就打电话给苏郁，问问他。”
他此话一出，苏黎更加焦急了几分。
在这个男人的面前，她总是输得彻底。
她抬起手，试图去夺过男人的手机，却被他高高举起。
男人伸出另一只手，指尖捏着女孩软嫩的面颊，语气隐含打趣。
“心虚了？”
无奈之下，女孩的声音蕴着几分求饶，嘴唇翕合，双手合十。
“大哥，别问了，我说实话，说实话还不行么？”
“小骗子。”男人不屑地挑了挑眉。
苏黎坦白，“其实也不是顾温杰跟我说的，是我偷听到的。”
闻言，顾城肆将信疑的放开了她，“你为什么对这个感兴趣？”
“因为你感兴趣，我想帮你。”女孩笑眯眯地丝毫没有犹豫。
她的话不掺和任何杂质，一点也不像骗人。
包括她今天与他一起上山祭祀，也完全不是装出来的。
男人有片刻失神。
他不知道女孩为什么突然会变成这样，他心中虽然欢喜。
可面上却又没有丝毫高兴之色。
因为他害怕这些只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
此时此刻，他压抑着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
垂眸，不再言语。
而女孩眼见着气氛逐渐冷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