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妙音?”妙音喃喃重复了一遍,竟觉得这名字取的还不错。她这还是第一次见一个男人能出口成诗,像极了话本中的风流才子,因此又对凤行知满意了几分。“好了,昨晚你受累了,就早歇着吧!”说完眼中闪过一丝鄙夷,但很快被他隐藏了去。听闻此,妙音立刻羞红了脸,也确实,她到现在还腰酸腿痛的呢,没想到这男人已过了而立之年,竟还那么的龙精虎猛。只是这相府也太寒酸了些,除了房瓦像新换的外,室内的装修也太简陋了些,别说跟焱王府比了,就算跟宁府都比不了。见她眼珠四下乱转,凤行知大概猜出她在想什么了,于是赶忙解释道:“最近府中大兴土木,那些旧物件都趁机丢掉了,打算全都换成新的。”妙音这下彻底放下心来,看来自己这是遇对人了,这凤行知虽比不得凌君焱,但跟着他能过上富贵日子,且在权势上能压宁府一头,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只是师父那边,她该怎么解释呢?翻来覆去想了想,尼姑过的那些清苦日子,她再也不想过了,若师父因此将自己逐出师门,那她便断了与师父的关系好了,反正她现在有凤行知这个靠山了。而手握药膏的凤行知,心想这药膏可不能落在花姨娘手里,不然她定会拿去治疗自己的脸,所以还是自己去给儿子涂比较保险。这样想着,他便来到了凤子擎的房间,见绿意守在房里,他轻咳了一声,说道:“你先出去吧,本相有几句话要讲与擎儿听。”“是,相爷。”满脸脓包的绿意福了福身便退下了。凤行知轻蹙了蹙眉,这一个两个的都长了脓包,该不会是这烂脸之症传染吧?看来他得换个丫鬟伺候擎儿了,这期间还不能让花姨娘靠近擎儿,免得把一脸的脓包传染给擎儿。收回思绪,他对坐在书案前练字的儿子道:“为父得到一款治疗烫伤的药膏,每天会拿来涂在你的脸上,不出十日你脸上的烫伤一定会好的。”他不敢直接说是治疗伤疤的药膏,小孩子嘴不严,他怕小家伙会讲与自己的姨娘听。“那就有劳父亲了。”凤子擎乖巧巧回道。但事实上,他并没对这罐药膏抱有希望,要有能治好自己烫伤的药,一开始他就寻来了,还能等到现在才给自己用?他时刻记得自己的命是二姐姐救回来的,目前他也只相信二姐姐的医术,所以在凤行知给他涂完药膏离开后,他取来干毛巾将脸上的药膏都擦去了。但他不知道的是,这药膏中的某些成分,穿透力极强,即便是他将绝大部分都擦去了,仍有部分残留渗入到了皮肤里。……转眼一天过去了,明日就是外祖父的寿辰了,凤轻染的母亲没再去装修店铺,而是和凤轻染商议着看准备什么寿礼好。印象中,外祖父并未与自己说过话,稍稍梳理下便知母亲和自己在他心目中并没什么地位。所以寿礼也不用精心去准备了,随便拿上一样便可以了。这样想着她便对母亲说:“那就送他根百年人参好了。”事实上她空间里的千年人参多的是,但现阶段她还是不要露富的好,一来可能会被不轨之人盯上,再者她们与外祖父的关系实在算不上好。“百年人参?那绝对够分量了,往年我也不过是送些玉器或茶具,那么样咱们就去药材行买株品相比较好的百年人参吧。”林韵诗赞同道。“女儿近几日来经常去逛药材行,因此购下了几株品相比较好的野参,不如娘亲去女儿房间选上一选吧。”凤轻染劝说林韵诗道。“你呀,怎么就对药材感兴趣了呢!”林韵诗轻笑着摇了摇头,随后又说,“若你真的:()燃!王妃扛着火箭筒来支援王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