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桂花听到刘老太的咒骂心里就舒坦啊!目光扫过苏清和许梦,心里又不舒坦了,这么漂亮的女同志,要是给配了自家儿子,生下的孩子那得多好看。杨桂花越想,这心里越憋屈。但如今事情已经成定局,她得去其他地方寻摸。“死老太婆,你给老娘闭嘴,我看我这院里的鸡就是你偷的。”刘老太气急,也不管事实如何,张口就嚷嚷,杨桂花一听被冠上偷鸡贼的名头,那可就不干了。她儿子还没娶媳妇,要是有个坏名声,这辈子都别想了。“刘翠花,你给老娘死过来,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谁偷你鸡了,就你养那几只鸡,瘦的皮包骨,我一点不稀罕。”刘老太觉得这是杨桂花看不上她。俩人院墙挨着院墙,同一时间嫁进来的,之前就有些暗中攀比的意思,同时怀孕,同时生了儿子。村里人就把俩人给比较上了,这一比较。刘老太心里就不舒服,她当年也是十里八村一枝花,凭什么拿她和杨桂花膀大腰圆的比。这是侮辱她。但之后的日子,二人一个两个儿子往外生。村里把俩人攀比的话更多。最后刘老太以江小麦这个老来女完胜杨桂花。这可把刘老太嘚瑟了好久。本以为这次,怎么都要压杨桂花一头,没想到人家儿子有本事,县城弄了个理货员的工作。这可把杨桂花给嘚瑟了个够。刘老太气的一个星期没下床。她暗中较劲,家里孩子都被弄去读书,但条件放在那里,最后一个个辍学,就一个老四成器,但不让高考,她又气了几天。幸好老四和大队长家定婚事,这可把她又嘚瑟上了。而且她还阴得很,知道杨桂花给儿子想看媳妇。她瞄准了机会,率先出手。把苏清和许梦弄回了家。这仇是越结越大了。借着今天这鸡,俩人吵的不可开交。苏清看的津津有味,就是可惜手里没瓜子,不然她高低得磕一把。江建华看着苏清饶有兴味的模样,眼里闪过笑意,并没有多言语,进了灶房,准备早饭。江建平看到媳妇的模样,也没有催促。跟着二哥进了灶房。吵架逐渐白热化,俩人隔着院墙,不是吐口水,就是撒泥巴。看的苏清震惊不已。“吾辈楷模啊!”苏清感慨,打算取取经。许梦拽着衣服领子把苏清拖走。“太辣眼睛了,我觉得你滴两滴眼泪,比这强。”苏清眨巴下眼睛。“我有这么厉害的吗?”许梦抿嘴不言语,刚出了院子,就有村里人领着两男人过来。是盘炕的师傅。苏清一听,忙忙把人让进屋子。盘炕的师傅有些不好意思,昨天他家里有事被耽搁了。忙给苏清他们道歉。江建华说了几句话,气氛缓和了些。父子俩进了房间,看了下床铺位置,还有要盘炕的大小,就忙活开了。要的红砖,俩人带来了。只需要些黄泥土,江建华和江建国忙着去筛。刘老太从后面骂回来,看那模样,应该是打了个平手。刚到院子里看到一堆红砖,还有地上的东西,脸上就拉了下来。“干嘛呢!家里用不上盖房子,弄这些东西干嘛?”两个匠人被刘老太黑着脸一质问,愣在原地,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娘,我让他们来给家里人盘炕呢!你老冬天冷,我想着孝敬你,给你盘一个。”苏清早就盘算好了,反正也不贵,一个也是盘两个也是盘,她给刘老太盘一个,以后就算刘老太闹起来,苏清也有孝顺的名头顶着。刘老太一听这话,本想咒骂的,但知道她也有份,嗓门降了几个调。“那得多少钱哦!”浅一层意思,她可不打算出钱。“娘,不贵两块一张炕,加上用的材料一张炕四块。”刘老太一听,顿时就炸毛了。“啥,四块,你咋不把我卖了,败家娘们啊!这能霍霍,日子不过了。”刘老太刚才大战杨桂花,声音都骂哑了,如今一开嗓,声音比河边的鸭子还刺耳。苏清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从灶房走出来,眼眶一红,小手搅着衣摆。“娘,你说什么呢!我孝敬你,怎么能把你卖了,再说卖你也不够啊!”前半句刘老太听进去了,后半句更是听的明明白白的,孝敬她,还差点把她给孝死。“你……你那可是八块钱啊!”刘老太气的手指颤抖。许梦凑过来添了一把火。“娘,苏清都要盘,你也要盘,我怎么能落下,难道你不爱我?”“还是,我去跟娘睡,你盘炕肯定暖和。”许梦的话,是压死刘老太最后一根稻草,她指着许梦,又指着苏清。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娘,看你激动的,咱们家盘炕是大事,杀只鸡庆祝一下。”苏清笑容明媚,眼里都是喜意,说不出来的高兴。刘老太一听要杀她的鸡,顿时怒了。“想都别想,要盘炕就盘,别想用我的钱。”“娘,不用你的,说了孝敬你,用我的嫁妆。”苏清说完,抱怨了一句。“哎,我嫁妆盘完炕,见底了,该怎么办哟,要不回娘家要去?”刘老太一听,眼睛一亮。“对,回你家要去。”苏清带着笑意的脸,立马拉下来。“娘,你要用我爹的钱盘炕,我公爹同意吗?”这话怎么听,怎么带着色彩。浅显一点那就是她睡着苏清老爹的床。她瞪大眼睛,这哪成,苏清老爹是个鳏夫,和她扯上关系,刘老太想了下,浑身打了个激灵,她非得被村里口水淹死。“不许回家要,我不盘了。”苏清笑着应了一声,但她不盘,那可不行。她怕村里人说,江家老二老三两口子冬天暖融融的窝在炕上过好日子,把两靠老头冷着,一点不孝顺。这年代的名声能压死人,她可不愿意,四块钱能摆平的事情,她太愿意了。“娘,说了是孝敬你的,你就等着享福吧!”苏清声音说的无比大。正好被刚进门的赵秋意给听到了。:()闺蜜双穿,嫁糙汉嘎嘎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