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赤轻吁一口气,走近渡边,对她伸出右手。
“渡边小姐,得罪了!”
渡边无动于衷,呻吟声更响了。
“请渡边小姐原谅我的唐突!”林赤的口气很诚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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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边微微扭动了身子,用余光看了林赤一眼,至今她都没有明白自己是怎么被对方摔倒的。她被摔倒的那一刻,她潜意识里以为是自己不小心,中了林赤的诡计,可躺在地上吟叫的这段时间以来,她已否定了自己的看法,如果说在一开始她还顾惜他身体的虚弱,怕他受不了自己的致命一击,可当她发现对方并不能够轻易扳倒后,自己明明是用尽了全力,然而幸运之神还是钟情与他,这就不得不说是对方高出己方太多!
她渡边好歹也是个帝国专业军事院校的优秀毕业生,深谙搏击之术,即使自己是个女子,但也不是一般男子可以轻易把自己击倒的。
此时此刻,渡边对这个男人更是打心里仰慕。
尽管屁股着地时,剧烈的疼痛让她恼羞成怒,她曾想过再次报复他,不过,时过境迁,她这时身上已不疼了,之所以吟叫,她是企望能得到林赤的牵手。
这一摔,她被林赤彻底征服了。
征服欲很强的人都有一个通病,要不彻底征服别人,要不被人彻底征服。
某种程度而言,征服欲很强的人,就是一匹烈马,当被征服后,对征服者会变得无比温驯。
林赤还沉浸在莽撞的懊悔之中,他的目光寻觅到渡边的手,俯身抓起她的手,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肩,用力把她架起来。
渡边并不挣扎,顺势爬起,身子软绵绵的倚在林赤的臂弯里,双眸回转,蓦然看到林赤的眼睛里似乎存有一丝关切,再也不能自己,双手忽然紧紧勒住林赤的脖子,张嘴向林赤的耳朵一口咬去。
林赤大惊失色,本能想再次发力,把渡边从身子旁甩出,可生怕动作太夸张,无休无止恶性循环下去,只得生生忍住。
渡边毫不犹豫地一口咬住林赤的耳垂,坚硬的牙齿已在把他的耳垂牢牢含在嘴里。
林赤心想,一定是报复心极强的渡边开始报复他了。他一动也不敢动,已做好了被对方伤害的准备。
然而,坏的情况并没有发生,渡边只是做出气势汹汹的样子,并没有下口咬他。这让林赤极其奇怪。不但如此,林赤还感知到对方的牙齿开始松开,温热的舌头替代她的牙齿,贴在他的耳垂上。
林赤浑身不自在起来。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黑木不耐烦地喊叫到:“渡边小姐,你闹够了没有?”黑木一脸怒气,狠狠地瞪着渡边。
他和林赤一样,总以为渡边会毫不心软报复林赤,就黑木对渡边的了解,这一口咬下来,林赤的耳垂恐怕会分崩离析,这并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渡边目的达成,随即松开嘴,放过林赤。
林赤如蒙大赦般快速脱离的渡边的可控范围,回头之际,却见渡边眼光迷离,面色潮红。
“渡边少佐,这么对待林先生,有失公允,既然你技不如人,你就得认!”黑木冷冷地提醒渡边道,“这咬人的行为,可不是我帝国皇军做的!”
渡边理了理头发,装作要申辩几句的样子。
“好了,你不要再说了,让陶老先生见笑。”
渡边一字未吐,重重地摔了一下房门,匆匆出了房间。
“渡边小姐性格刚烈,生性豪迈,像个男人一样,她从不轻易认输!”黑木笑着对陶天阙解释道。
陶天阙由衷的愉悦,通过这一幕,他对林赤的看法完全改变,先是敬佩他的勇气,转而欣赏他的身手。某种意义上,林赤对渡边的教训让他感同身受,使他的每个毛孔都舒畅起来。
黑木依旧惦记他的算计,忙不迭声补充道:“陶老先生,这个孙女婿你还满意吗?您一定也能看出,他是个了不起的年轻人。”
陶天阙忽然有了主意,捋了捋胡须回答道:“我是:()枪膛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