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可什么事都没做呢!
兴致被中断时,是最难受的。
他多么希望,他的妻子能跟他共情,一般的愉悦,难舍难分。
就连昨晚,她都不时地走着神。
说他压到了她的头发,说他手掐的太用力了,疼,说她不想被抱起来。
只有那几分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找寻他寻求安慰,揪着他的黑色鬈发。
她很会骑马,她的腰肢其实很有劲,就是不愿意动,软成一汪水后更只想躺着。
他爱好咬她的腰。
她昨晚骂了他三回狗。
“我才不要叫你威廉,我要叫你xuria。”
(拉丁语中的色欲,词根xur,很多,超出)
艾丽西亚半靠在那,翻着最新送来的期刊。
晚装是短袖,领子更低,露出大片雪腻的肌肤。
他过去,她扫了一眼。
威廉。卡文迪许对这样挑剔的目光,不太自在。
看吧,大部分时间她都这样冷酷。
“很难控制吗”艾丽西亚撇着嘴。
她是理性主义的提倡者,人的意志大于一切,要用理性来克制欲望。
他“嗯”了一声。
她仁慈地递出一只手,给他亲了亲。又收了回来。
“我要做题,还有,今天是双数日。”
她却自然地把腿搭在他身上,本来就该这样,是因为他坐了过来,她给他让了位置。
艾丽西亚最近热衷于做兴起的微积分,翻阅订购来的各种期刊。她受母亲的教育,坚持数学物理方面,这能让她保持清醒敏锐的头脑。
卡文迪许看一眼,就头晕。
“你可以找其他的事做,释放无用的精力。”
艾丽西亚真诚地建议着,给他提出解决方案。
她原谅了那处的突兀,她觉得她堂兄应该也不会很舒服。
她感觉是由于,在乡下不比城里。她堂兄没什么俱乐部可以去,每天最多也只是骑骑马。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太喜欢你了。
威廉。卡文迪许玩着她的头发。
为什么蜜月期要做其他事,蜜月期,不就是围着自己的新婚妻子转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