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嘿嘿,你看看臣妾研墨如何?”
抹了一把脸,袁允棠昂着下巴跟景容帝邀功。
看着花猫一般的袁允棠,景容帝憋不住笑了。
旁边伺候的太监,肩膀一抖一抖的。
憋笑憋得辛苦。
“陛下,您笑什么呀?”
“臣妾研的墨不好吗?您看,多黑啊。”
袁允棠噘着嘴,一脸不服气。
“好好好,就属你研的墨最得朕心。”
景容帝笑着拿过帕子,一点点帮袁允棠擦干净脸上的墨汁。
刚刚还纯白的帕子,现在变得黑一团团。
袁允棠捂着脸,背对着景容帝生闷气。
“陛下好坏,臣妾的脸沾上墨汁,您都不告诉臣妾,还笑话臣妾。”
景容帝见袁允棠生气,笑得更大声了。
袁婕妤,可爱得紧啊。
“陛下!”
“臣妾生气了!”
袁允棠转身回来,双手叉腰瞪着景容帝。
“哼,臣妾不理您了。”
袁允棠气呼呼跺脚,把脏手帕抢走离开了。
整个勤政殿,充斥着景容帝的笑声。
旁边的伺候的几个太监,低着头,不敢妄议。
太监总管满德福,看着心情甚佳的景容帝,对袁允棠的受宠程度,又有了新认识。
“满德福,今晚就翻袁婕妤的牌子吧,朕亲自给她赔罪。”
景容帝大手一挥,决定了今晚侍寝之人。
后宫那么多妃嫔,跟袁允棠共处时,心情最是愉悦放松。
从勤政殿出来,袁允棠脸上的娇羞和怨气,瞬间消失。
研墨这种活。
做得好,是调情。
做得不好,就是研墨。
她把自已弄得脏兮兮的,可不是因为手残。
只有让景容帝放低防备,她在后宫更能如鱼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