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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瑞祥拉着段平回到公馆,一进屋便紧紧关上了门。
稍作包扎,父子两人对视而坐。
看着段瑞祥头上包裹的纱布,段平顿时红了眼,“爹,对不起,让你受累了!”
段瑞祥摇头,“是我拖累了你,若不是我,你大可离开这狼心狗肺的家族。以你的本事,天下之大,何处不能安身!”
不待段平说话,他接着说道:“平儿逃吧,我们斗不过他们。”
段平一愣,随即摇头:“一味地逃避并不能解决问题,反而会让他们变本加厉!只有打痛了他们,才能让他们坐下来跟我们谈判。”
段瑞祥摇头,“我们拿什么跟他们打?又能谈什么?”
段平眉头紧锁了片刻,强笑道:“爹,你不用担心,交给我就好了。”
闻言,段瑞祥叹了口气,从床底的暗格里拿出一个积满灰尘的木盒递了过去。
段平打开木盒,里面有一串通体黝黑,毫无生命力的颈链,颈链上有七把黑漆漆的小锁,形态各不相同。
“爹,这是?”
“七域囚笼锁。”段瑞祥的表情瞬间变得沉重,“这是你爹让我在你危难之时转交给你的。”
闻言,段平呆若木鸡,半响才回过神来:爹不会是被一棍子敲傻了吧?
他扯嘴傻笑:“爹,您是不是头还疼着?我去找医师过来看看。”说着,他转身就要离去。
段瑞祥一把将其拉住,目光中充满了愧疚:“平儿,你听我说,其实我并不是你爹!”
段平的笑容立刻僵在脸上,有些不知所措。
“这些年,虽然我一直视你为亲生儿子,但是我知道,当你需要这条颈链的时候,也就是我扮演父亲这个角色落幕之时。”
“那我父亲是谁?他为什么要把我丢给你?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来找我?我娘亲又是谁……”一连,段平问出了好几个问题,情绪异常激动。
段瑞祥苦笑:“不记得了,十八年前我受过伤,以前的事都不记得了。”
段平知道十八年前段瑞祥受伤失忆,可他刚好十八岁,这一切是不是太过巧合?
他还想追问,段瑞祥却走到床边躺下,“也许,七域囚笼锁里有你想要的答案!我累了,先睡了。”
说着,段瑞祥便睡了去,不论段平如何叫唤他也没有回应。无奈,段平只能坐在一旁的桌边守护着。
此刻,段家已不再安全,段平不放心让段瑞祥一个人呆在屋子里。不论段瑞祥是不是他的亲生父亲,但养育之恩大过天,这份恩情是他一辈子都还不了的。
这也是他明知段家要害他却仍要回来的原因之一。而另一个原因,自然是要让段玉清父子付出代价。
想到段玉清,一股气血上涌,段平立马用双手捂住嘴不让声音咳出来,可一口鲜血还是喷在掌心,顺着手掌滴落在七域囚笼锁上。
御气境果然不同凡响,与那老狗对了一掌,五脏六腑移位,丹田破裂,若非肉身强悍,怕是当场就得毙命!
可命虽保住了,丹田却破裂了。丹田破裂就意味着他无法凝气成旋,这一生怕是只能止步于淬体境。
段平陷入了无限惆怅。
突然,一丝光亮闪过眼帘,段平低头一看,黝黑的七域囚笼锁竟发出微弱的光芒,连闪三次后化为一道白光极速涌向他的眉间。
段平躲避不及本能地闭上双眼,再次睁开之时,已身处在一片虚无的空间里,而他面前悬浮着七扇巨大而古老的石门。
这是……
段平诧异地看向石门,只见门高十丈,每一扇石门之上都刻满了古老的符文。石门中心处有一个神秘而古老的文字,而每一个字的中心都有一块空缺,仿佛被刻意挖去一般。
段平内心大为震撼!他并不认识这些古老的文字,但脑海中却莫名浮现出“武”、“剑”、“刀”、“枪”、“法”、“暗”、“魂”七个字。
正当他感觉匪夷所思之时,“咔嚓”一声脆响,“武”门上竟爆出数道裂纹,随后缓缓打开了一条缝隙。
这时,一道缥缈的声音在虚空响起:“既然来了,就进来看看吧!”
:()挥拳百万次,天才也要给我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