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一次,好不好?”
陈清轨什么都看不见,凭感觉低头咬她耳垂,嗓音喑哑,勾人得紧。
温漓最受不了他?这幅语气,捂住他?眼睛的手微微松动,“你?怎么没完没了。”
“谁让你?总勾引我。”
陈清轨俯下身,轻松将?她横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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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清轨这回出奇的难缠,温漓被折腾到后半夜,虽然很累但意识一直很清醒,不像以前那样中途断线,所以结束的时候坚持自?己?洗澡,不要?他?帮忙。
清理到后半夜,她挨到床就睡着了,第?二天醒来已是日上三竿,温漓费劲地从床上坐起来,看到陈清轨进来,板着脸表情淡。
她换上了新睡衣,再怎么干净清爽也掩盖不住腰酸背痛的事实,她拿起手机不想理他?。
“抱歉。”陈清轨拿着药膏,坐到床边,老实承认错误,“昨天有点过火。”
“有点?”温漓抬头,再好的脾气都被他磨光了。
“很过火。”陈清轨失笑,晃了下手里的药膏,“以防万一上个药,我记得好像肿了。”
“不要?。”
“听话。”
以前也?上过药,不过都是在?温漓半睡半醒间,清醒的时候一次都没。
陈清轨昨晚在?她洗完澡后就想给她上,奈何她那时也?是醒着的,说什么都不肯。
“不要?就是不要?。”温漓说。
其他?事就算了,陈清轨从不会拿她身体开玩笑,将?药膏抹在?食指上,掀开被子直接上手。
温漓又惊又羞,又没力气抵抗,轻松被他?压住,感觉到他?的手指,气息不稳地吸了口气,气闷地咬上他?的肩。
“流氓。”
“以前就想说了。”陈清轨细致地将?药膏抹匀,里外都不放过,慢条斯理道:“你?骂人的词汇好贫瘠。”
温漓咬得更重了。
陈清轨轻笑,没事人一样,上完药把?手指抽了出来,抽了张纸抹了抹手,轻拍她的背,哄:“只要?你?消气,想咬多久都行。”
温漓咬了半天,他?皮糙肉厚没受影响,她牙倒酸得不得了,松开嘴想拍开他?的手,发现是他?受过伤的右手,滞了滞,不理他?了。
陈清轨抱着人哄了好久,甜言蜜语说了遍。
温漓脸色稍微好看一些,道:“那你?保证,以后不那样了。”
“哪样。”
“就,我说停的时候,你?就得停。”
陈清轨一顿,“包括你?说不要?的时候?”
脑中瞬间浮现了诸多画面,温漓小声道:“也?要?看情况。”
“怎么看。”
温漓说不出口,干脆一刀切,“不看了,你?停下就对了。”
陈清轨若有所思看着她,微微点头,“我知道了。”
他?说到就会做到。
可?温漓不知为何,不好的预感更甚。
房门被敲了敲,江姨的声音传来:“陈先生,夫人,乌鸡汤已经炖好了。”
陈清轨回:“放餐桌上就好。”
温漓问:“你?又让江姨炖了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