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到底是咋了?脏东西也有,还有幽魂?
4。
事情严重,我直接打电话给三师兄询问。
“和你交过手的那个邪修蛊师,被师爹一剑砍了,结果掉下来一只金蝉,”三师兄在电话那头,语气严肃,“确实有可能是他,但如果他出现在你那边的话,你不应该认不出他的气息,你虽然重伤,但灵识不应该退化到这个地步。”
金蝉脱壳之法……只能说这个邪修确实底蕴丰厚。
“确实也不一定是他,”我把虫子撞到瓶子里,并用符纸封好,“这只虫子的气息和那个蛊师差别很大。但也有可能是换了炼蛊方式。”
“我知道了,”三师兄说,“把样本寄回来,我回找人分析。”
“好,那我走传送阵,快速送回来。”
5。
我来到唐人街,进入新记到我名下的那家药铺里。我把上次二师兄放在酒楼里的那个私人传送阵挪到了这里来,这样更能确保隐私。
我走过传送阵,一阵拉扯和头脑眩晕之后,出现在了我师门的草堂门口。我三师兄已经在那里等我了。
三师兄带着无框眼镜,长发松散扎着垂在脑后。
玄学侧不论男女,不是长发就是秃头。这是因为玄学侧的人更容易被拿走头发实施巫蛊。
玄学是一种通过修炼,让精神超越肉身,有时甚至能脱离肉身,去接触无处不在的神秘侧能量,并加以运用的法门。肉体本身是灵魂最好的保护壳,一个不接触玄学的人,肉身可以将灵魂死死包裹着。通过头发,试图穿肉身去对人的灵魂直接施加巫蛊,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并不被新生的天道所允许,非付出极大的代价不能成功。但玄学侧人士,属于灵魂超出,甚至有时会脱出肉身的保护,同行之间相互下巫蛊就容易很多。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也是操纵超凡力量所压付出的代价。
所以我们要么把头发留长,扎起避免随时脱发,然后等长度到了一定程度就尾巴剪短,再把剪下来的部分烧掉。要么就像有些已经不在意形象的中年大叔一样,直接保持秃头,只要我没有头发就不会被拿走头发。
咋说呢,某种程度上算是立于不败之地了属于是。
我把封好的瓶子交给三师兄,他看着瓶子里的东西发出了社畜的叹气:
“正值多事之秋,忙啊。”
作为一个半残废,我只能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顺便回韦恩庄园窝着,别给大家添麻烦。
“你受伤之后,师傅和师爹满世界找凶手算账,但只找到了那个邪修蛊师,还被他金蝉脱壳跑掉了,”三师兄说,“但是师爹那一剑应该去了他半条命,他应该需要大量炼蛊重新补充实力,找到他应该只是时间问题。”
我点了点头:“我还记得那天偷袭我的不止蛊师一个,还是要多加小心。”
三师兄冲我摆摆手:“行,知道了,你就少操点心,保证自己好好的就行了。”
我乖巧点头,转身穿过传送阵,重新回到了哥谭。
一来一回之间,哥谭气场之糟糕显得越发明显。盘算了一下,我打算回去想办法做一个能覆盖整个韦恩岛的风水局。总不能敌人都上家门口来了,我还只靠白铁蛋一只刺猬吃虫来保障安全吧。
我其实有一个没说出口隐忧。
如果像白铁蛋这样的白仙,可以神不知鬼不觉混入出境,然后混入哥谭。那么能动性更强的人类邪修,会无法混入哥谭吗?
毕竟哥谭这个对普通人来说是个风水险地的地方,对邪修来说,可是个风水宝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