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岗”,是洞穴的意思。“司岗里”,则是从洞穴里走出来的意思。
传说,远古的祖先被困在山洞中,是靠着神灵的指导才走出来昏暗的洞穴,开辟土地,安居乐业的。为了纪念这样的“创世”,“司岗里”便成为了每个佤族娃子口口相传的故事。
而因为身处地区的不同,对这词有不同的解释。但唯一相同的,是他们都有着相同的祗念:
阿佤山是人类出生的母亲山,而他们则是从“司岗里”走出的阿佤人的后代,无论何时,司岗里的神灵和灵气,都将守护着他们,与他同在。
阿佤人的信仰是深刻而又纯粹的,他们相信灵魂不灭、万物有灵。山川与河流,日月与星河。。。。。。信仰的纯净让阿佤人对任何事物都怀着敬畏之心,例如——丰收。
“可爱”这个定义让路遥这几个平均身高近一米八的大个子来说,实在不好诠释。
当时为了不和男生相差太远而找了和自己海拔相近的马依依和沙瓦,路遥也终于吃到了自己种下的“恶果”。
其实身高过长对于舞者而言,不一定是好事。舞蹈激烈时,四肢修长反而成了累赘,需要比小个儿花费更多的力气和更大的动作幅度才能显得不那么笨重。这或许也可能是大部分高个儿都容易四肢不协调的原因吧。
所以,让他们刻意去追求“可爱”,只会显得怪异。那倒不如从另一种形式别人觉得“可爱”。
黑暗中,一撮小火苗如一个小人一样欢悦地跳着舞,背后传来一声代表着“天狼星”的狼嚎。寂寥的黑夜,哀怨的狼嚎,立刻就将所有人带入进了一片荒无人烟的原野中去。
小火苗星星闪闪,似乎稍微大一些的风就能将它扑灭。忽然,围着它的五人嘴里呢喃起了不知名的语言。
“司岗里——劳列。”其他人的碎语含糊不清,但肖霄充满力量磁性的低沉话语,却从几人中脱颖而出。
他率先跳出五人的圈,面朝着观众,虚望天空。但因台上紧靠着后方“火光”的亮度,在他面前的众人暂时也无法看到他的真容。
“咚咚——哒,咚咚——哒。。。。。。”
“遥山之际,旱至数年,死者无数,欲救族人于水火之间,狼星决祀,祈神降地。”肖霄边敲鼓,边念着旁白。
“咚咚——哒,咚咚——哒。。。。。。”
他的身前放着一个木鼓,双手格子持有一根棍,从缓至急地敲击着。看他敲击的身影看,这面鼓并不像一般面鼓一样,而是鼓身横放,两侧位鼓面的大型鼓。
这是一段极有动率的节奏,让听到的人情不自禁跟着摇晃。鼓声低沉不算明亮,可在耳边却感觉无比的舒适,就像是在父母怀中听到的心跳声音一般。
节奏愈加急速,在他最后用力一敲之后,身后的小撮火苗瞬间变成了篝火!
场灯适时亮起了微弱的暖光,不叫众人看得太仔细,却又能叫他们看清台上的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台下一阵尖叫。
肖霄居然只穿了下半身的裤装!也不是完全赤着上半身,只是那件敞开的黑色背心,穿上与否,都挡不住他结实的八块腹肌与胸肌啊!
佤族木鼓是用树木做得,加上鼓面不朝上受力困难,因此刚才一番猛敲击已经让肖霄出了一些汗,水珠顺着胸膛沟壑的曲线往下流,简直就是秀色可餐。
这会儿身后的几人也前后现身了。
虽然肖霄鼓声不断快速而热烈,但他们的舞却是相对缱绻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