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幼不知事,也能理解的,夫君也是为伯玉能走正道,这才会认真管教,不像我那侄儿,年幼时我那哥哥不管教,后来犯了大错,现在也没个正形。”吴三娘说道。
“敖赝不是一直待在鹰愁涧修行吗?”敖伯玉道。
“伯玉认识他?”
敖伯玉敷衍了几句,吴三娘以为两人不熟,就道:“那伯玉可莫要再与他有什么来往。
他虽是我亲侄儿,但为人行事不正,多年前行雨差迟被贬不说,还害的我们一家人无处可去。
现在说是在鹰愁涧安心修行,但谁知道他整日在做什么,身上没半点官职,麾下没两个属下,半点家业也无,太不成器了。
不像摩昂与伯玉,既学了真本事,又是天庭大将。”
敖伯玉有些难以理解这吴三娘为何要贬低敖赝来抬高自己两兄弟。
敖赝修行算是勤奋了,当年不过真仙境界,但昨日见面,他也有地仙初境了,这也算是不错了。
毕竟他资质一般,又没个师门,修行之法虽说不了解,但必然也不是什么高深的法门。
“我不是什么天庭大将,只是有八品的闲职而已。”敖伯玉道。
吴三娘见敖伯玉不冷不淡,也就没再多问。
一家人又用了一次宴后,兄妹三人退去。
回到宫中,敖伯玉正计划着去何处寻找符合自己神性的九灵。
就听贝女来报,说是那三娘熬了什么醒酒汤,让虾婆送来。
敖伯玉有些无语,刚刚喝的那灵酒,莫说几杯,喝几百斤自己都没事。
“你让她过来。”
那虾婆敖伯玉没见过,知晓多半是陪嫁来的。
虾婆行礼后道:“三殿下,三娘子听闻三殿下今日就要走,故亲自熬了一碗醒酒灵汤来,为三殿下解酒,免得三殿下耽误了回天办差。”
神仙之中虽说没那么多避讳,但这吴三娘也有些太过热情了。尤其是之前宴上打量自己的眼神,此事想起来,敖伯玉心中就觉得不爽。
敖伯玉不禁想到原着中猴子与玉龙三太子在鹰愁涧打斗时的骈句。
“那个是迷爷娘的业子,这个是欺天将的妖精。他两个都因有难遭磨折,今要成功各显能。”
(“迷爷娘的业子”这话,我个人认为正确的翻译就是不孝顺,因为小白龙不孝顺,所以犯错烧了殿上明珠,就被敖闰告了忤逆的罪。这罪在古代很重的。)
敖伯玉想到此处,便道:“我用不上什么醒酒汤,你且拿回去,也请告诉那吴三娘一声,以后不要做这些事。”
说罢就让贝女送人。
有了这事,敖伯玉也不就不再停留,去了一趟敖函宫中,拿出交梨与火枣各十一枚,其余仙药还有许多,交给敖函。
说道:“二姐,这些东西,都是我用功德在天庭换来的,只是不是我的身份腰牌所换,故不好让外人知晓,你拿去,你和大哥,父王母后,每人分两枚交梨火枣,再给几个伯父叔父也各送一枚交梨,一枚火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