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扯谎。你分明让那村民每月初一都献祭你一个童男或童女,当我好骗吗?”敖伯玉将寒螭剑架在他脖子上道。
“爷爷莫杀,莫杀,小人从未让那些个村民每月初一献祭童男童女给我,只是最近几年,那些童孩尸体的确都是在初一丢入湖中,小人也觉奇怪,但因寿元将近,也不曾却弄清缘由,只管在此炼丹。
绝无让他们献祭童男童女的事,还请爷爷明鉴,小人若是说了一句假话,天必诛之。”敖赝苦着脸道。
若不是有那望气之术,敖伯玉也就一剑杀了,但眼下见他如此说了,便道:“可敢与村民当面对质?”
“自然敢的。”
敖伯玉听后,使了个法术,封住他的法力。此人重伤过,就算不封住也远不是敖伯玉的对手,不过为防他使诈,还是谨慎一些。
拎着敖赝往湖外去,寻到那许香火愿的人家,落入院中。
一汉子见两人从空中落地,惊了一跳,而后才连忙跪地拜道:“见过两位神仙,见过两位神仙。”
“你且起来说话。”敖伯玉道。
汉子这才站起,只是依旧弯着腰,不敢怠慢。
“我乃度容山飞廉妖神座下弟子玉龙真人,因你这户人家的狗怜儿每日诚心许愿,求我度容山从妖魔口中救她孩儿,你是狗怜儿的什么人?”敖伯玉道。
这汉子先是一惊,随后脸色难看,小半会儿才道:“神仙大人,我孩儿并未被什么妖魔抓去,而是前几日失足落水死了,我那娘子悲伤过度,得了失心疯,这才不知怎么的把神仙大人您给请来了。”
敖伯玉看了他一眼,汉子立即浑身发抖,冷汗直流。
“你的意思是说,你娘子上月初就知晓你孩儿要落水了?”
汉子连忙跪下纳头就拜道:“神仙大人,我,我,我那妻子,自小就有失心疯的症状,她的话断然信不得,信不得,我家绝无什么冤屈要请神仙大人解救。”
这时屋内跑出一憔悴的妇人,一边跪下,一边道:“神仙大人,神仙大人,我的蕙蕙是被拿去献祭水神了,没有失足落水,现在就关水神庙内,只等明日初一就要沉入湖底。”
那汉子急的就冲上去要打,敖伯玉一脚将他踢开道:“你也算是个父亲?”
话刚说完,屋内又走出一个老妇人,身后还跟着两个十来岁的孩童。
老妇人见自己儿子被敖伯玉踢了一脚,拎着拐杖就要来打敖伯玉。
敖伯玉避开后,汉子连忙去拦住老母。
“你母亲如此年纪了,见你被打还要替你还手,你却将自己的孩子送给妖魔吃,你还是个人吗?”敖伯玉冷着脸问道。
汉子连忙拉着有些耳背的老母跪下道:“神仙大人,我与您实话说了吧,这泼妇她屁事不懂,那水神并不是什么妖魔,乃是真正的好神仙。
我乃是自愿献祭我的女儿给水神的,水神保佑我颠倒村风调雨顺,我等也应当有感恩之心。”
见这汉子这么说,敖伯玉也懒得再跟他胡扯,对妇人道:“你且带我去祠堂,今日保管将你女儿救出来。”
妇人听后连忙带路,汉子也不敢阻拦。敖伯玉看了敖赝一眼,敖赝只是一脸冤枉的脸色,随后指了指喉咙,想让敖伯玉解除封禁说话的法术。
敖伯玉没有理会,只是让他跟上。
三人去到祠堂,祠堂大门紧闭,敖伯玉一挥手,门锁断开。
妇人抢先进去,一个老者与两个汉子见是她,连忙就要拦住,敖伯玉一挥手,三人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