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的响起，黑暗中便会多出来一条全新的道路。
看不见。
却又让徐阳能够自觉得沿着那条道路前进。
虚空塔中存在什么？
他也不清楚，元神无法探入其中。
“这便是那一条灵脉吗？”
大约是又过去了十几天。
又或者是更久。
徐阳自己都弄不清楚。
好在眼前已经不再是无尽的黑暗，而是出现了一座灵源矿脉。
周围还有开采过的痕迹。
只是很遗憾，灵脉已经彻底的枯竭，所有的灵源矿石，都失去了光泽。
残留的那些灵气，也多数充斥着杂质，不能用了。
徐阳背着乱世棺，心中带着一些好奇，来到了灵脉的最深处。
他曾猜测过，天香圣地的覆灭，极可能是在开掘灵脉的时候，掘出了祸根，以至于让天香圣地沦为祸城。
现如今这条灵脉就摆在眼前，自然是要探索一个究竟。
嘀嗒嘀嗒……
点点水滴声响起。
类似的声音，他曾经听到过。
是和龙冰儿刚刚去到陵墓门口的时候。
也同样有水滴声响起。
只是后来进了陵墓，却并无任何有关于水滴的发现。
却没想到，竟然源自于这里。
片刻时间过去。
呈现在徐阳眼前的是一口泉眼，却并非是灵泉。
二者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灵泉是天地灵气凝聚，从而形成的水滴，累积多了，便成了不断喷涌的泉水。
眼前这一处泉眼却不同。
水质漆黑，并无半点灵气波动，反倒是渗透浓厚祟尘气息。
这是一口祸泉，泉水皆是由祟尘汇聚而成。
只是泉水却又蕴含了极其浓郁的生命力，和死气沉沉的祟尘形成了鲜明反差。
难道当初的天香圣地，就是挖出了这个，才导致的覆灭？
心中有类似的猜测。
只是也没有从中察觉到任何危险。
注视着眼前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