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清到底是普通人,昨晚睡眠严重不足,出了牙行已经哈欠连天了。同量杰嗦了一碗粉后就回去补觉了,睡饱了起来正好接收两个住家保姆。
量杰吃饭的时候顺便跟粉店老板打听了一下豆腐坊,将木婉清送回去后就直奔豆腐坊,将剩余的嫩豆腐全都包圆了。
量杰收走了四板半的嫩豆腐,见老板还留了两板在那里。
量杰指着剩下的豆腐问道:“这是……”
老板对待大客户态度还是不错的:“这位客官,实在抱歉。这是给城主府备的,确实不能卖给您了。”
量杰出了店门,果然见店主将门口招牌上的嫩字遮了。
三两步赶到城主府,正准备去调教苏言,却被门口的守卫叫住了。
“大人城主有情。”
跟着守卫来到书房,只见苏言和孟繁雪也在。
苏言身上的伤口已经结痂,眼看着要不了一天就能恢复了。原本好像在辩解着什么,见量杰来了扑过来抱住了量杰的脚。
“杰哥,你总算来了。”
孟繁雪一把薅住苏言的耳朵,将其拽了回去。
杨诚慢条斯理地放下茶杯:“贤弟来啦,为兄是想问问你是否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府内男丁不少,小言他毕竟是我的小叔子。你看……”
“啊?怎么闹出这么大误会。小言没跟你们解释吗?”
孟繁雪眼中还有些怨气:“他只说是练什么强身功法,强的什么身要这般凌辱他?”
“乃是化解攻击,增强体魄的神功,若勤加练习,个把月就能刀枪不入。所以我要时刻以剑气攻其全身,好让他周身不漏。”
杨诚面露思索之色:“可是,有人见你不着片缕地出了地下密室……”
“这特么谁造的谣?!我明明穿了苦茶子好吧。再解释一下,这一身精血祭炼的宝具与我气机相通,穿着它们我怕重伤了小言。
这不前两日从繁花楼赎了一名名唤婉清的才女,一时疏忽,竟整日未予其吃食,情急之下便忘了着衣衫。”
“哈哈,我就说嘛,贤弟一身阳刚之气,怎么可能有断袖之癖。不过,贤弟日后要传授小言技艺,还是在外面吧。我命人单独清出一片演武场地,也省得再被人说闲话。”
“就依大哥所言,我也觉得那地下憋闷。”
孟繁雪摸了摸委屈的苏言的脸颊,对量杰说道:“只是,能不能别再打脸了。这才一日,小言的脸便花了,长久下去怕是要化作恶鬼模样。”
量杰微微一笑:“嫂子且看我的玄妙手段。”
说罢就把苏言拉了过来,当着众人的面就开始撕扯他脸上的血痂。
血痂还没到脱落的时候,连着皮肉一起扯破。
苏言的脸变得鲜血淋淋,疼得他不住惨叫,双手掩面,十指曲张,又不敢碰脸:“杰哥,你特么弄死我得了。”
量杰一边安抚一边施展「快速愈合」。
一个呼吸过后,苏言放下双手,又试探着摸了一下脸:“诶?过了这么久了也能恢复如初?!杰哥牛逼!”
杨诚见到这一幕一下子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妙!玄妙无比!贤弟这医术世所罕见!嘿嘿,老哥身上也有些陈年旧伤,劳烦贤弟也给老哥治治。”
孟繁雪说了句有事要忙,就退了出去,并关上了房门。
杨诚和苏言则主动将自己脱了个精光。
杨诚不愧是血宗实干派直系,一身狰狞的疤痕,好像爬了一身的大号蚯蚓。只见他摸出一柄锋利的宝刀,一刀就将大腿上的一条疤整个削掉,全程一声没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