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阿烨。。。干嘛呀。。。”
他没回话,牙齿咬上蓓蕾,又在坏心眼地轻磨,这还不够,舌尖来回舔舐几番,听见她闷着的喘,才抬起头问。
“我做的是不是比他好。”
“哈。。。我、我不知道呀。。。”
他不再是轻微的,转而变为吮吸,还不够,咬着要扯,微弱的痛感和敏感点的酥麻感一并袭来,白若哆哆嗦嗦地想夹起腿。
这样的反应很好懂,谢钎烨俯下头贴上去闻,只是看着他侧着脸勾唇笑的模样,小穴就叫嚣着流的更欢,而那样情色的味也更浓了,对应的,还有他眼底翻滚的欲色。
他不直接给她畅快,反而是大拇指隔着湿透的内裤去磨,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拇指很有目的性地挤进两瓣,微薄的布料在此时都可忽略不计了,阴蒂正被人反复蹂躏。
“哈啊。。。。嗯。。。。哈。。。”
身下的快感腾升得快,她已经想要扭着腰附和,仅仅是不直接的触碰都能把她带到一小波高潮,却又非要在最想发颤的一瞬停下一切动作。
“呜。。。?”
谢钎烨的指尖只是挑开边缘抹了一下,淫水就裹着带出来,伸到她眼前时,一根银丝已然断了下去。
“尝尝吗,若若自己的味道。”
白若自然明白他的恶趣味,舌头舔上指节,浓烈的靡香味深入喉咙,她很乖地在吃尽指上的水,但混杂的还有新添的唾液,它们甚至想争相滴下。
于是她改为了含,小幅度动着脑袋,口腔包裹住粗长的手指,红艳的唇在他的视线里,反复推进,又拉远,他莫名觉得很像一条蛇,时而扫扫尾巴过来,又扭着身走了。
最后,她确定已然悉数吞下,离开手指时,还有短暂的啵啵声。
一双眼睛在望他。
先前她在刺激下逼出了生理眼泪,眼眶还蓄着没落下来的残余,湿漉漉的。
他无端想到,刚才手指摸过的,那一塌糊涂的小穴。
谢钎烨不免先行败下阵,低下来就卷上她的舌,又在互相交缠中,把那根被舔到不能再湿的手指送进穴里。
进出的格外顺利,他很熟悉地按上敏感点,又使上劲抠挖,和激烈的吻一样。
舌尖像是要进犯口腔,压在人舌苔上灵活地扫,又掠夺她所剩无几的氧气。津液、爱液都在一声声微弱的呜咽中不断分泌,而他就是罪魁祸首。
“嗯嗯。。。唔。。唔。。。”
说不出话,呼吸又好困难。
白若感觉像陷进了一个巨大的气囊中,挤压着脸不给她喘气的机会,身体同样使不上劲。
身下的快感如同海浪,一波过后,又是一波。
又或者,这海浪本就是自身的水。
直到手指又换了力,不再是抠挖,而是对准了反复碾上来,整根手指在阴道内抽插,意识急速坍塌,水声反而逐渐清晰。
窒息中,全身的敏感程度上了好几个档次,就连收缩的速度都快了不少,谢钎烨能感受到内壁的软肉在使劲咬上来,而她本人就快都成筛子。
他像是大发慈悲地放开了她,可似乎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