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挥手给容言施了个定身术,而后又套上一层隐身术。
而后一路小跑开门扑进冰冷的宽阔怀抱。
“陛下!您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让臣妾等了好久。。。。。。”
一把掐住温诗晴的脖子。
将她未说完的话都吞入口中。
容齐一条手臂紧紧掐住温诗晴的腰。
整个人被挤在容齐的胸膛和手臂之间,温诗晴身子腾空。
失重的不安让她只能紧紧抱住眼前的人。
可她双手刚碰到容齐的肩,就被容齐甩到书案上。
钝硬的桌角磕得温诗晴生疼。
可容齐却像发疯一样撕咬温诗晴后颈和肩头,宛如野兽在狩猎后肆意享受自己猎物的滋味!
温诗晴的魂都散了。
人被强行扯着双臂,重新回到容齐的怀里。
放开红肿的双唇,容齐低喝声冷厉。
“说,你是谁,是谁的。”
“臣妾,是温贵人,是陛下的温贵人。”
眸中含泪,温诗晴声音比人更娇软,却隐含几分笑意。
纯爱固然美好,但畸形的爱实在让人无法割舍。
容言站在床脚,血红的眼睛死死瞪着温诗晴曾躺过的地方。
他想要的,他一定要得到!
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第二天。
容齐离开前,将早就昏过去的温诗晴,放在自己日常看奏章的长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