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再多喷一点,宝宝。”
“不要求我,你行的,宝宝。”
无论是他放慢速度的耐心?碾磨,亦或是他最原始野蛮的方式动作,都为?江禧带来最极致上乘的体验。她感觉自己好像在他手里死过一回,又一回。
她看着楼下钢琴旁的摆钟,有时候觉得指针走的好慢,有时候又觉得一个恍惚过去?了好久。有多少次,她真的不太记得了。
但是她知道,周时浔一直没?有释放。
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停了下来,她以为?他终于?要可以了。这?个时候,江禧其实已?经完全?没?有一点力气再去?招惹他。
可是,被他折腾了这?么久,无论她怎么哭着求饶,他都不肯有半点怜惜。江禧倒不是不爽,毕竟她都快爽疯了。
但还是会有一点不服。
因为?他太体面了。
哪里像她那么情绪失控,又哭又喊,连声音都哑了。
所以见到他停下来,江禧瞬间?夹紧,虚哑的声音里透着疲倦餍足的懒恹,捏着他耳廓拉近一点,提出要求:“不想听你的夸赞表扬了。”
“说句脏话给我听。”她柔哑着嗓子,戏弄他,“不然,不准你舒服。”
谁让他一直那么支配力强大。
她也想看他失控一次。
以后,逼良为?娼的路上有得玩儿了。她满意地想。
周时浔稍愣,似乎反应了一下。半晌,像是明?白过来她的意思,他低低地笑了声:“别担心?,我还早呢。”
江禧被他说蒙了下,怔忪道:“那你…怎么停了?”
他薄红的唇凑在她通红的耳根处,嗓音伏藏戏谑:“想告诉你,下次别买这?么小的套。”
然后,应她的要求。说:
“都操破了。”
晚安,江禧
男人嗓线喑磁挂欲,不雅的字词由?他性感薄唇吐露,与他平素傲慢冷贵的优雅气度反差太大。这又是一种全新的奇妙体会。
那?种体会就好?像,她今夜走在一根漫长到望不见尽头的危险钢索,而她困倦疲惫,体力透支。她高度紧张的时候,时间都停止摆动。
纵然有周时浔始终在引领她,为她开路,为她保驾护航。可?他也并?不完全是好?人角色。他的极致温柔,令她饱受折磨。
倘若他图谋夺取,她就会失控得?一塌糊涂。
此刻,他应她的要求说出这句床笫情话,又生野,又亲昵,又直白露骨。她不能想象他倨傲薄情的脾性,怎么能说出那?种令人羞赧难堪的字眼。就像她时常震撼他怎么能用那?张漂亮的唇舔自?己一样。